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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飛宗繼續,天君猛的插話說道:“怎麼會這麼多?有沒有搞錯?”
飛宗扭頭狠狠的瞪了天君一眼,天君瞅了瞅周圍的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尷尬的不再吭聲。
“一處在手脈,一處在腳脈,最關鍵一處在心脈。其餘兩處尚且好說,只是這心脈……”飛宗頓了頓,“這心脈頗有些麻煩,而且會伴生諸多困難,只怕……你做好準備了?”
其實飛宗想把很多事情都交代清楚,但又明白,有些事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為好,也是為他們著想,心中有了顧忌,難免心生雜念。
流水聲潺潺的響著,雲夕沒有答話,只是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一切的開始。
三花聚頂,頭上白氣朦朦,原本梳理齊整的白髮這個時候根根向上聳立,猶如高不可攀的高峰,上不得也下不得。
雙手推出,原本平靜的水面開始蠕動,這清澈又帶點深色的溪水上下翻滾,猶如燒了的開水一樣沸騰。
雲夕在裡面猶如過山車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胸口有些沉悶,攪得人心神不寧,眩暈嘔吐。
溪水不停的加速旋轉,漸漸形成了一個漩渦,雲夕正好處在這個漩渦中心,被漩渦捲起的水飛濺出來,懸在頭頂,中間形成一個真空狀囚籠。
這囚籠的水滴之間相互擠壓,發出吱吱的聲音,被擠壓出去的水滴落到地上,直接被砸出一個小坑,這上面竟然附著了飛宗的靈力。
靈力加身,水滴披掛上陣,重灌出擊。
這囚籠慢慢的放下,完全裹住了雲夕的身體,這鋒利的水滴一刻也沒閒著,衣服撕的衣衫襤褸,露在外面的肌膚也沒有幸免於難,一絲絲鮮血冒了出來。
只是雲夕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這大概是因為速度太快,所以察覺不到。就如人平時不小心刮傷什麼,也許半天才會有所反應是一個道理。
這玄而又玄的事情讓幾人大氣不敢出,更別說敢胡言亂語的,畢竟天君已經吃了這個虧。
這囚籠禁錮住雲夕的身體,右手被支撐的抬了起來,有些鬆垮的耷拉在那裡,軟弱無力的樣子。
飛宗眉頭一緊,右掌直接拍上了雲夕抬起的右手,左手手掌按在了頭頂百匯穴,兩股靈力齊出,緩緩攻入經脈之中。
原先在體內的那一絲暖氣,感應到了這兩股靈氣,急忙前來匯合,由於之前靈氣注入少,所以來回自如。
但這次是兩股來勢洶洶的氣流,殺氣騰騰的奔來,與以前今非昔比,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前面勢如破竹,銳不可當,雲夕的經脈被撐的鼓脹,,有些破裂,難言之隱痛不欲生。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順脈(二)'
一刻鐘之久,兩股氣流仍然蠻不講理的前進著,推進至手腕之處,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阻擋著,幾方互相的牽引著,誰也動彈不得。
這是一塊黑色的物體,漸漸幻化成人形,盛氣凌人,飛橫跋扈,身上爆發的黑色火焰氣勢熏天,阻止靈力前行的便是此物,而這也是天陰絕脈的手脈。
這人形理直氣壯,高傲的站在經脈的正中,大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的架勢。
飛宗冷笑了一聲,口中默唸一些難懂的咒語,只見其中一路靈力避其鋒芒調轉方向,繞路而行,另外一路靈氣原地不動,兩者都互不相讓,形勢已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雙拳難敵四手,這人形也明白這個道理。眼見一路靈力迴轉,自然欣喜若狂,趁另一路靈力氣勢稍弱,率先出手,噴出黑色火焰,與身上爆發的黑焰如出一撤,必然有所蹊蹺。
這靈力下意識的展開防禦結界,這黑焰撲殺過來,收到碰撞,被原封不動的反彈了回去,可結界也有些受損,被這黑焰燒掉了外圍的一圈靈力,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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