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跟你解釋,我們先走吧!”
路途上,杜雲喬才告訴她,因為自己和簡芬芳有點小爭執,不方便一起進行家訪,所以柴壬虎便自告奮勇地和他互換了組別。既然他們兩人的班級都已經先完成了家訪,剩下的就是“護花”動作,對工作並無妨礙,因此教務主任也許可了。
幾天前的曉暘,大概會追問杜雲喬為何和簡芬芳吵架?可是現在自顧不暇的她,光是料理自己的心情就費去所有心思,也無心雞婆了。
物件是簡芬芳,也難怪柴壬虎會自告奮勇。
想象他溫柔地對簡芬芳噓寒問暖、體貼備至,再想到那天他無端端生氣發怒的表情——這般顯明的落差,讓原本就低落的心情,一時間更是雪上加霜。
人家都已經恩愛到光明正大地利用工作順便約會了,而自己還傻傻地因為他講的一句話、一點怒氣,便耿耿於懷大半天?
那就隨你的意思去做吧!
倏地,他冰冷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曉暘一咬唇。她當時只是說說,其實根本無意接受白旭華的追求。可是現在為了讓自己儘早死心,或許她該和別的男人交往看看。
誰曉得,說不定白旭華能讓她遺忘柴壬虎。
因為不記得卡片上的詳細地址,曉暘搭的計程車在臺北街頭迷了點路,才抵達比裡安尼餐廳。當她下車走向餐廳門口時,都已經七點半了。
看著手錶,曉暘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走到櫃檯前。
反正對方要是已經離開,她也不必考慮拒絕的藉口,就當這事從沒發生過。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高挺英俊的領班,彬彬有禮地問道。
“是一位白先生約的,不過他可能離開了吧?”
“您是風小姐吧?”領班綻開親切笑容。“白先生正在等您,請跟我來。”
有些受寵若驚的,曉暘隨著領班繞過玻璃隔開的玄關,往餐廳內走去。店內並非裝潢得金碧輝煌、金光閃閃得嚇壞人,反而偏向雅緻、清爽的格調。淺綠色的壁面掛著多幅印象派畫作,沒有人會懷疑那是否為便宜的複製畫。
“白先生,您等待的客人到了。”
在被一片室內竹林隔開的幽靜空間內,西裝筆挺,儼然一派成功男人獨有架勢的白旭華,放下手邊正在閱覽的檔案,優雅地起身說:“幸好你到了,我正在想,一個人吃兩人份的餐點,回去後肯定得運動三天才能消化掉那層脂肪呢!”
曉暘被他的氣勢稍稍震懾住。
該怎麼說呢?在家中的白旭華,就像是一般的普通好爸爸。可是今天的他……是那身西裝,或是那自信昂揚的眼神?總之脫離了“普通”,也絕沒有“爸爸”的形象,而是有著難以小覷的“男性威力”,一投足、一言談,好象都可以叫女人傾倒。
她不得不對他改觀。
“抱歉,遲到了三十分鐘。”
領班細心地替曉暘卸下她的薄外套,徵詢她的意見後,把外套暫放在餐廳的衣櫃中保管。她猜那將會是衣櫃中最便宜的外套……才花她九百塊而已。曉暘自認不是個虛榮的人,但也沒來由地紅了紅臉。
常來這種昂貴餐廳吃飯的話,有多少薪水都不夠置裝的。
“遲到是女性的特權。如果今天我等的是男性,只要遲到一秒鐘,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所以你不用介意,我等得心甘情願。”
兩人人座,他熟練地向領班要了一瓶香檳酒,並吩咐他們可以開始上菜後,又轉向曉暘說:“我希望這三十分鐘,不會是你在猶豫要不要來。如果是的話,我很慶幸你明智的最後決定。並不是因為你救了我的肚皮,而是你救了我脆弱的心靈。”
天啊!同一個學校的學長和學弟,怎會練就出如此南轅北轍的“說話技巧”?和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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