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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幹嘛？

樓澗覺得這個人肯定知道的比陸雙行多，於是乾脆回：你這幾天有空嗎？

林沛白：明天有空。你要約我嗎？

樓澗一看這話，總覺得有些彆扭，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彆扭在哪裡，想了想，剛要回，她又發過來：我過幾天要去旅遊，只有明天有空。

樓澗立馬回：那就明天吧。你家樓下的那個咖啡館。

林沛白：行。

樓澗剛把手機放下，心頭總有一股異樣的感覺，但是他又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了，搖了搖頭，又重新開始寫作業。

第二天，樓澗跟林沛白約好了，早上十點半兩人就到了那家咖啡館。樓澗一看對面穿得嚴實的林沛白，心裡在問她熱不熱，但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覺得有些不禮貌，畢竟兩個人還不是很熟，這還是私底下第一次見面。

林沛白一上來就問：&ldo;你是想問我杜以珊的事吧？&rdo;

樓澗想了想，說：&ldo;我跟景渭就是覺得杜以珊的自殺很奇怪而已。&rdo;

林沛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說：&ldo;校園暴力你們知道吧？&rdo;

樓澗點了點頭：&ldo;聽幾個女生說了。杜以珊沒跟任何人說嗎？陸雙行知不知道？&rdo;

林沛白一直沒有直視他的眼睛，看著手裡的咖啡杯，說：&ldo;我都知道，應該很多人知道吧。聽說是以前在六班，杜以珊考試的時候沒給她背後的那個女生抄，所以那個女生就叫了高二的人來打她。杜以珊爸媽都不管她，家裡只有一個爺爺，也沒人幫她。那個時候全班都知道陸雙行喜歡她，這個事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應該是沒管吧。因為這個學期開學我還見那些人找她呢。&rdo;

樓澗皺了皺眉，問：&ldo;那些欺負她的人現在是高三的嗎？&rdo;

林沛白搖了搖頭，說：&ldo;我也不清楚。就見過幾回。&rdo;

樓澗問：&ldo;我們看到十幾號的時候有個女人找杜以珊，你認識她嗎？是個孕婦。&rdo;

林沛白笑了一下，搖搖頭說：&ldo;說實話，我跟杜以珊不是很熟，話都沒說過，知道她的一些情況還是陸雙行來跟我說的。&rdo;

樓澗心裡閃過一絲疑惑，直視她的臉，問：&ldo;你跟陸雙行是去把杜以珊發表文章的那本雜誌拿走了嗎？&rdo;

林沛白一愣，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樓澗把她臉上的詫異看了個沒漏，等著她開口說話。林沛白抿了抿唇，這才開口：&ldo;是我要拿走的。&rdo;

樓澗問：&ldo;你為什麼要那本雜誌？&rdo;

林沛白搖了搖頭，說：&ldo;這個，我不能說。&rdo;

樓澗點了點頭，已經想到了會是這個場面，隨即問：&ldo;那，關於那個葉紀清，你跟她熟嗎？&rdo;

林沛白搖了搖頭，說：&ldo;她是屬於那種家裡很有錢的女孩子，跟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rdo;

樓澗看了看她有些蒼白的臉，雖然有些於心不忍，覺得是以不厚道方式打探了別人的隱私，但是還是問出了口：&ldo;我聽說，你跟楚成軒以前是情侶？&rdo;

果然，林沛白吃驚地抬起頭來，這下子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有了，瞪大了眼，彷彿是不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一個才同班了一個多月的同學口裡說出來的一樣。樓澗有些愧疚地笑了笑，說：&ldo;我沒有打探你隱私的意思。&rdo;

林沛白眼神有些飄忽，欲言又止。樓澗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乾脆又問：&ldo;楚成軒跟杜以珊關係很好，是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