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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陪著她一起上學。然後,倆人說說笑笑地一起去上課。
藉此機會,桃夭,也跟愛子打聽到了不少日本必須要過的節日,很多需要注意的禮節方面的問題。她是中國人。不想在其他國家被人認為是不知禮儀為何物的人。該遵守的地方,她自然遵守。該藐視的地方。她亦不會放過。
提起五月,桃夭第一個想起的是中國舊曆的端午。跟著是國際通用的母親節。她尋思著要不要手工做一束萱草花,送給美智子媽媽。作為節日的祝福。沒想,今天又從愛子的口中聽到5月5日是童節。以前都叫男孩節。是日本專門為孩子們設定的兒童節。
5號嗎?桃夭心想,怪不得班裡的同學們都一副準備放假出去遊玩的表情。她還真是碰上好時候了。沒上兩天課,就能捱上放假的日子。不過一想起,今天國語的隨堂測驗。她的俏臉一下子,愁眉緊鎖。答錯的太多了。需要更加努力才是。
“小林學長,明天的童節,一般有男孩子的家裡,是怎麼過的?”桃夭一邊收拾自己課本,一邊開口問。她和小林算是不打不相識。至上次的棋局之後,倆人的關係比起一般人來,要顯得融洽許多。每日午休時分,倆人都不約而同來棋社裡,尋個清靜。
“哦。就是在屋外掛鯉魚旗,門上掛菖蒲葉子。家裡呢,擺放武士娃娃,全家洗個菖蒲澡,吃粽子或者驅邪氣的柏餅。你問這個做什麼?”小林偏過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透著困惑。
“想給哥哥過節而已。”桃夭莞爾一笑,拾起棋盤上的棋子,輕輕摩挲。
“哦。幸村自幼在中國長大嗎?”小林忽然問道。他總覺桃夭的名字很熟悉。且從她的實力來看。她應該具有入段的實力。
“是的。我自幼在中國長大。今年三月的時候,剛被……‘父母’接來日本。”暫居。桃夭隱去暫居未說。她不想在外人面前過多的透露家事。尤其,她的身世容易引來別人的側目。雖然不是很在意那些飽含著憐憫的目光。但,神經再粗的人,也忍受不了身旁的人,總是以一副神經兮兮,小心謹慎的模樣,來對待她。
父母雙亡,並不代表她的日子,過得一定悽慘無比。孤兒院的日子,是清苦了些。物質也極端匱乏。可,她的心靈從來都是幸福安寧的。不曾有過半點的彷徨無奈。光憑這一點,那段時光,已足夠她回味一生。
忙於準備圍棋社參賽事宜的小林聽了桃夭的解釋,一相情願的理解為,她是因父母工作的關係,一出生便在中國學習生活。如今大了。父母覺得孩子老在異國他鄉,容易忘卻故土。所以,將她送回來適應本國的傳統文化。
他抬頭瞥了眼單手托腮,意興闌珊地把玩棋子的桃夭,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回來正好。要是再過幾年。幸村對日本的文化會更陌生的。”
“不過,話說回來。幸村的棋藝是在中國的時候,經過嚴格的培訓的吧。”他饒有興致的岔開話題。
“沒有呀。是小時候週歲的抓周儀式上。抓到了棋盤棋子。才由家人培育的。”
回想前世記憶鮮明的抓周儀式,桃夭的眉頭不禁跳了跳。模糊的印象裡還記得紅紅的地毯上,堆放滿了各式的棋子,棋譜,棋盤等等所有有關圍棋的物件。也就是說,不論她抓哪件,都註定了她必須得和圍棋糾纏一生。
“抓周?”小林有些意外的抬頭,他秀氣的臉龐上流露一絲興味,“能給講講中國的抓周儀式嗎?”
“很無聊的事情。也就是孩子滿週歲的時候,將親戚朋友們送的禮物和自家備下的;一股腦地堆放在寬敞的地方。讓小孩子隨心所欲地去抓。抓到哪件,就說明他將來會往哪方面發展。”桃夭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角,週歲的抓周,還真沒給她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
回想前世強迫性質的抓周。今世就地取材的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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