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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便這般油嘴滑舌,虧得是個女娃,若是男子,日後可騙了多少女子。”未初自是不愛聽這般奉承之話。
“我不是,我說的句句屬實。”七夜辰說道。除了瞞了一點小事,心中默默加上一句。
未初無心再與七夜辰周旋,“罷了。你快些回家去吧。林間黑了不安全。”
說到回家,七夜辰一張俊臉驟然由綠轉白最後變黑。自己可是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怎麼可能回去。。。。。。
第六章七夜辰的噩夢在附近幾個國家中均是男子十六便可立室成家。昨天本是自己立成之禮,可是自己卻不想這麼快便立室,被妻兒束縛。哥哥們都來祝賀,兄弟舉杯暢飲。自己本就不勝酒力,三哥和六哥更是勸酒勸得更勤。最後醉趴在桌子上。
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己房裡,身上未著寸縷,僅一薄被蓋在腰間,手腳被自己外袍撕成的布條縛於床柱上。心中暗呼不好。猛一轉頭,見一虎腰熊背女人身穿不合身的大紅錦衣,臃腫的身子快把那錦衣撐破了。頭上插滿金簪。濃眉小眼,鼻子大,胭脂重抹,還是遮不住臉頰的麻點。整張臉奇醜無比,那唇紅上得不均不勻,顯得那張大嘴扭曲非常。一時反應不來,七夜辰竟是嚇愣了直盯著那那女人。女人坐在床邊,咬著一方手帕,故作嬌羞地瞅一眼自己又低下頭眼睛一直流連於自己裸露的胸膛以及腰間。
順著女人的視線,七夜辰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這般丟人的境地,自己是萬不能喊人幫忙的。“爺您覬覦奴家的美色,居然把奴家,嗯。奴家已經是爺的人了,爺您可不能不認。”那女人破鑼般的嗓音偏要說這番含羞帶怯的話。七夜辰已是冷汗連連。覬覦,美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醜女人到底是誰?七夜辰冷靜下來不由惱怒,“醜女你休再胡言!是誰派你來此胡鬧,誰借的你膽子竟敢把爺綁起來,還不快快鬆了。”
那女人非但不怕反而扯開破鑼般的嗓子哭鬧起來“奴家就知道爺吃幹抹淨就想著不認了,可憐奴家一介弱質偏生得如此美貌,惹來爺這般如狼似虎的男人,貞節已經毀在爺手裡,爺要是不要奴家,奴家可怎麼活啊!”故作撒嬌捶打七夜辰的胸膛,那力氣比一般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憐七夜辰細皮嫩肉,不一會便被錘打得紅腫疼痛。
想躲開偏偏又被綁住了,不由更加惱怒。“夠了,住手!馬上滾開!不然定將你五馬分屍!”
女人見七夜辰真的生氣了,心生懼意。便停了手。又想起那人對自己說的,這位小爺是那麼多位爺中脾氣最柔和的,若是能留在他身邊哪怕是妾,日後也可吃穿無憂。
想到這小爺府裡白花花的銀子,也顧不得什麼害怕,繼續嚷嚷“爺,您不能做這負心人啊,奴家不求爺明媒正娶,只求留在爺身邊做妾服侍爺終生,爺可要念奴家一片真心啊!不然奴家只好喚人來為奴家討個公道了。”
“閉嘴!你敢喚人就讓你生不如死!”七夜辰美目圓睜,激動地牽扯著四肢上的布條,奈何自己怎麼用力也掙不脫。只希望能嚇到這來路不明的女人,讓她安分些,別再動喊人的念頭。
女人看著七夜辰已是怒氣沖天,剎時噤聲。
“解開!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七夜辰瞪著那女人,居然將自己置於如斯難堪的境地。那女人終於知道徹底惹怒了這位小爺了,比起白花花的銀子,還是小命重要。思及此,忙不失迭的解開了繩子。
院子裡坐在石桌旁的藍色錦衣模樣俊俏的男子,對著另一個著青色錦衣手持碧玉疊扇模樣與其有幾分相似,卻更顯俊朗的男子說道“三哥,是時候看十五東窗事發了吧。我可等不及了!”
青衣男子聞言一把合上扇子,“哈哈,走,是時候了。想到十五的臉色,怕是比大戲裡的還要精彩!不枉咱倆等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