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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
有時絹兒想著自家烏龜般心態,卻忍不住自嘲,太過小心謹慎,還是防不甚防,看來還是自家為人處事的經驗不足,未能及時採取合適的方法來阻止錯誤的發生。若當初自家直接將懷疑說出口,銀珠指不定會因害怕不敢再生害人之意,也就避免瞭如今的結局。
其實絹兒還是未真悟。歸根結底,她自認為很早以前便已明白並接受自家所處宋朝的殘酷現實,但實質上卻是用消極的行為去面對一切。她的一舉一動與其說是與世無爭、順波逐流,不如說是對自家命運和生命的玩世不恭。
而產生這種心態的本質便是,絹兒相信自家會回到現實之中,所以不知不覺將自已定位成在這個空間時間上的看客或旁觀者。在她的內心中認定所遇見的一切恩仇怨恨皆不過是轉眼空,就如佛偈“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所以不必為要經歷和承受的一切有過多的喜怒哀樂,更沒有必要去主動改變或期待甚底。
還好,絹兒如今終有了少許清醒,懂得了反省過去,明瞭性子裡的猶豫不絕,憂柔寡斷且要改了才是,而一切還來得及。
銀珠因屋外絹兒一聲不吭,忍不住抽泣道:“我知妹妹恨我這般陰險的行徑,只是姐姐如今要走了,還是奢望地想聽上一句,妹妹原諒我的話。妹妹姐姐愧疚在心。”
絹兒是不可能說出原諒之話,沉默了許久,冷靜地說道:“我是否原諒你已是不重要了。我只想問一句大姐是否真不知你要夾竹桃的用意?”
銀珠在屋裡愣了一下。抹了眼淚道:“地確如此。如今妹妹就是說上一句原諒我地話。也無法帶給我真正地心安。”深吸了一品氣。絹兒繼續道:“其實大姐並非冤枉。一直她便挑拔著我對付二姐。在這莊中最恨二姐地不是別人就是她。”
絹兒臉上掛起了怒意。道:“無冤無仇。卻是為何?”
銀珠道:“她是痴蠢地人。因從小沒了孃親。跟著丁媽媽進了丁家後。便將丁媽媽當成親孃。也自認為丁媽媽是真將她當成女兒來待。誰知二姐一進門。她便看出丁媽媽待二姐比她好上無數。自是氣二姐搶了屬於她地寵愛。暗生惡念如今我倆這般情況。也算是報應。”
“那為何在堂前。你不說給丁媽媽聽。”絹兒忍不住質問道。
銀珠輕嘆一聲道:“大姐是對我有過恩情。我已是無情之人。再不能做那不義之事了。”
絹兒聽著銀珠話。一時間感覺酸甜苦辣各味便在口中散開。心中很是難受。對於銀珠說地情義。絹兒自是不認同。只是如今卻不是爭辯時。輕嘆了一口氣。將手中地包裹塞進了屋裡。低聲道:“包裹裡留有我上次受杖後。治外傷地藥膏很是好用。敷在傷口上不會留下疤。”如今二人情份已盡。這些創傷藥。也算是最後地禮物。
銀珠聽著絹兒的叮囑,極慚愧道:“如今,你還想著姐姐,我我是說不出的謝。如今我要離開,只叮囑人一句話,千萬記得。”
“姐姐且說。”
銀珠這會終於還是趴在視窗,眼神如刀,直視著絹兒,表情厲色道:“你一定要小心柔兒。”
絹兒愣了一下,立刻稍有醒悟。
銀珠繼續道:“如今我是想通發生的事,平日我與她睡一屋,她自能輕易翻看我的物事,能在我未覺察之下取得那隻瓷瓶,那天的羹湯雖是我從廚房裡取的,但卻是她端到二姐面前,期間便有機會下毒。昨日我與大姐分明便沒有私遞物事,她卻偏在丁媽媽面前說這謊,分明是想將我與大姐勾結下毒的事坐實。”
“人若要說謊,必是有目的。”絹兒吸了一口冷氣,低語道:“那日閣裡的火與你有無關係?”
銀珠一臉驚訝,然後極震驚道:“你懷疑”銀珠話還未說完,便見那二位婆子上前將門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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