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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爬不起來。這時滕雲已經攻到撒木爾身後,別看撒木爾高大魁梧身子卻極是靈便,滴溜一轉身已繞過滕雲,到了他的身後,高抬胳膊用胳膊肘猛撞他的後背。滕雲身後被擊站立不穩蹬、蹬、蹬猛跑幾步撞趴在撒木爾搬來的酒箱上,如影隨形,撒木爾已快步跟近,一把將他扯個仰面朝天,隨手拾起一瓶酒兩手一掰將瓶嘴掰去,大叫一聲:“爺爺今天就灌你小子個酒飽!”滕雲知道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豈肯就範,他是緊閉牙關。撒木爾大手狠捏他的兩腮,強迫其張開口,一下子將一瓶酒全倒了進去,接著一瓶又一瓶連灌了四五瓶,水坑也有個滿,何況是人嘴,最後實在是灌不下去了,滕雲也軟綿綿躺在那裡不知是死是活了。如此泡製也灌飽了蔣虹。其他小嘍囉們早嚇的兩腿像晃動器根本站立不住了,他們盡皆認為今天來的這位酒神專讓大家足量而飲的,不想喝是不行的,強拗換作強灌。反正是必須要醉的,何必再身體上受罪呢?於是就讓撒木爾省點事他們紛紛爬過來各取兩瓶自己強灌了下去,是酒神必吝惜酒,當著他的面沒人敢浪費一滴,咧著嘴強全喝了下去,個個頂實在,喝飽了還不算,還各自再多加上一瓶,總之不爛醉不休,最後整個大廳內五六十號人個個酩酊大醉。如果誰人愛看醉漢,這時這裡才是絕佳的觀看地點,耍酒風的,俗套的,睡覺蹭牆根的,哭的笑的,千姿百態啥樣的都有。撒木爾見了此景才覺消了心頭大半懊恨,回頭拔下長釘,摔門揚長而去。
………【第五回正路難走荊棘多撇卻陽關落草窠(二)】………
撒木爾將事了的乾淨漂亮,之後他來在醫院,醫生已為田殊黃朗搶救包紮完畢,二人年輕,身子骨結實,再者從小做賊,給人抓住捱揍的時候多了,練出來了,躲避過度傷害方式方法有多種,要想讓他們一下子完蛋不是很容易的事。很快他們恢復的神智清醒了,已能躺在床沿上說話,只是掉了不少的牙,說話撒氣了,臉面破爛,樣子極是難看。花間鏡一見撒木爾這麼老半天才來,便責問道:“這麼長時間你才來,是否出去惹禍了?”他也不作回答俯下身探詢田黃二人的傷勢,見他們已無大礙,說了聲,“兩位弟弟,哥哥已為你們報了仇。”田殊黃朗雖然傷勢不輕,但耳朵仍是非常好使,慌忙用胳膊撐了撐身子微微頷首現笑以示感激,田殊氣息較弱的說道:“多謝哥哥,不用這麼為弟兄操心,我們的命賤,值不得哥哥多費心神,若是過去我們又要抱病街頭了,這輩子我們能因病住上醫院已是過去連敢想都不敢想的事了,我們已是天大的滿足了,再千萬不要為兄弟多費心神了。”花間鏡也沒太拿撒木爾的話當真,以為這是在安慰病號,誰能憑一己力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就能收拾的了一個實力強大的黑幫呢?
這樣一宿無話,很快到了第二日中午時分,護士早給田殊黃朗輸上了液,四人沒事正在閒聊的時候忽聽的門外過廊裡面似是開了鍋一般亂了起來。從門縫中看到很多醫生、護士與看護病人的護理人員及輕一點的病號都跟沒頭的蒼蠅一般到處沒命的亂鑽,“了不得了,快逃命啊,閻王爺傾巢而出了。”“不知醫院那個地方對不住他們了,看樣子要端醫院的窩了。”花間鏡正帖著門而坐,突聽的門外這麼雜亂心中也是一驚,拉門向外想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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