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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大概發覺我剛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一件案子要成功，通常得預先仔細計劃每一個細節。我要你注意&l;通常&r;二字。還有一種刑案也會成功。你可曾突然對人說：&l;扔一粒石子，看看能不能打中那棵樹。&r;那人毫不思考，立刻照做－－往往能打中那棵樹。可是他再試，就不容易成功了，因為他開始思考。&l;力道如此即可－－別加重－－略微向右－－向左一點。&r;頭一回是不衝動－－靈感－－天才突發－－沒有時間猶豫或思考。夫人，殺死夏塔納先生的罪行屬於這一類。突然的需要，瞬間的靈感，迅速執行。&rdo;

他搖搖頭。&ldo;夫人，這根本不是你易犯的那一種罪行。你若殺夏塔納先生，一定是預謀行兇。&rdo;

&ldo;我明白了。&rdo;她的手輕輕搖來搖去，揮開爐火噴在臉上的熱氣。&ldo;當然啦，這不是預謀行兇，所以不可能是我殺的－－呃，白羅先生？&rdo;

白羅一鞠躬。&ldo;對的，夫人。&rdo;

&ldo;可是－－&rdo;她向前探身，揮動的手突然停下來－－&ldo;白羅先生，我確實殺了夏塔納－－&rdo;

第二十六章

真相現場靜默下來－－靜默良久良久。屋內漸暗，火光閃閃爍爍。

洛瑞瑪太太和赫邱裡？白羅不看彼此，卻望著火光。時間彷彿暫時停止了。後來赫邱裡？白羅嘆口氣，動了一下。&ldo;原來如此－－始終如此。夫人，你為什麼要殺他？&rdo;

&ldo;白羅先生，我想你知道原因嘛。&rdo;

&ldo;因為他知道你的一些事跡？一件很久以前發生的事？&rdo;

&ldo;是的。&rdo;

&ldo;那件事－－牽扯到另一個人的死亡，夫人？&rdo;

她低下頭。

白羅柔聲說：&ldo;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今天為什麼叫我來？&rdo;

&ldo;你說過我遲早會這麼做。&rdo;

&ldo;是的－－那是，我希望－－夫人，我知道要探求有關你的事實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靠你自由意志。你若不想說，你絕不會說的，你永遠不會洩了底。可是有一線機會－－你自己也許願意說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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