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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牽錯了手,將會是永生的痛苦與折磨!所以,不止是臨洛,他之前在位的國君,都是有意無意地壓抑著自己,不輕易讓自己沉淪!
臨洛也一樣,儘管已有十九歲,已經成人,按年齡早已經可以立後,而每當太后問及此事,他總是避而不答。太后也是過來人,也不怎麼逼迫他。
更何況,金沙國的祖訓,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地方。。。。。。
“什麼?!”舞翩果然怒而起身,呼吸已急促,臉色已蒼白!“國君與滋禾郡主。。。。。。那、那為何還要上天朝求親?!難不成你們是有意令我難堪?!”
“公主千萬息怒!”楨顏早料到舞翩會如此,立刻起身,表情悽苦而無奈,“萬事皆有因!公主莫要惱!楨顏一定把所有事都告訴公主,到那時公主若仍惱,楨顏也無話可說!”
舞翩緊緊盯著楨顏的眼睛,那急切地眼神令舞翩沖天的怒火慢慢退了下去---她本不是如此易怒之人!實在楨顏所說之事,太令她。。。。。。如她所說,太讓人難堪!既然國君已有心愛之人,為何還要上天朝求親?將自己求了來,卻又這般冷漠待之!這算什麼?!
舞翩終於明白,為何臨洛對她之態度會那般冷淡了!一想到此,舞翩不由冷笑:“怪不得楨顏一開始便要我莫恨國君!”
楨顏無語:如果不這般,他怕舞翩一怒之下,憤而回朝,那樣一來,萬事將無可挽回!
“我沒事,”舞翩卻突然平靜下來,緩緩坐了下去,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重又恢復先前的淡定,“你接著說就好!我雖剛才惱,但我知道必有內情!”
楨顏暗中鬆一口氣,慶幸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然而沒等到臨洛自初見滋禾郡主的驚喜之中回過心神,古井國便派使者白起,突然造訪!
這古井國與金沙國比鄰而立,在四方諸國中實力最為強大,而他們的聖上更是野心勃勃,一向視塞外諸國為囊中之物,欲取而代之。
不過,他們也深喑生存之道,如果只以武力奪取,一來損兵折將,二來太費時費力。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可以憑武力收服一兩個小國,萬一惹惱了其餘國家,群起而攻之,那就大大不妙了。
因而他們的聖上便採用了謀臣,也就是白起的“遠交近攻、個個擊破”的謀略,派說客一個個遊說各個小國,說服其與古井國結盟。當然,表面是結盟,實際是讓各個小國對其俯首稱臣罷了。
這白起不愧為一代謀臣,只要他出馬,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許之以利,十之*都能將對方說服。就算碰上一兩個“頑固不化”的小國,憑著古井國的強大,將其蕩平,也非難事!
第十二回 來者不善
這樣一來,四方諸國為了己身利益,也都不得不答應與之結盟。幾年下來,與古井國結盟的國家,也不在少數。
跟著古井國便瞄上了金沙國。這金沙國的富足一向令古井國眼紅。但他們也深知,金沙國兵強馬壯,如果硬碰硬,勝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白起便獻策,由他親自出馬,向金沙國示好,先看一下金沙國的意圖再說。
舞翩突然一笑:“想那國君是何等高傲之人,怎會受他威逼利誘?這白起此番只怕是打錯了算盤!”
楨顏深吸一口氣,點頭:“公主說的是!但這白起端得是巧舌如簧,竟然拿天朝做藉口,威逼國君答應其結盟請求!”
“天朝?”舞翩微怔了怔,一時之間猜不透白起之用心,“如何威逼法?”
楨顏苦笑:“公主想必也知道,塞外諸國懾於天朝神威,自是不敢有異心,每年必要向天朝進貢,以向天朝示好。白起便言之,這種被壓迫的滋味兒不好受,各國俱是敢怒不敢言!如果塞外諸國結為同盟,實力之強大,就算天朝也不敢小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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