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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彰一的主治醫師?」
「是的。」
「這裡有份你去年六月五日在狹山警署內所做的筆錄,我現在唸出其中一段。『我們的急救最後還是以失敗收場,東條先生的腦波並沒有恢復。下午兩點十三分,我將病患臨終的訊息告知了家屬。東條先生的兒子臉上不易看出表情,至於東條太太,則不像是悲傷,反而像是正在害怕著什麼。』證人&r;請問這段內容是事實嗎?」
「是的。」
「製作筆録時,是否曾受警察岡本以任何形式刻意誤導?」
「抗議!審判長,辯護人這句話才是刻意誤導!」
「好,我換個問法。證人,你認為被告當時像是正在害怕著什麼。具體來說,那是什麼樣的儀態?」
「儀態?」
「對。所謂的印象,是來自於剛開始的五官感受。你既然抱持被告像是正在害怕著什麼的印象,一定是接收到了相對應的五官感受。證人,請問被告當時表現出什麼樣的儀態?」
都築似乎沒料到御子柴會這麼問,皺起了眉頭不答。
這樣的反應,早在御子柴的意料之中。
趁對手啞口無言時繼續進逼,是令對手屈服的常套手段。
「任何細微的現象都沒關係,例如眼神的變化嘴唇的抖動、手指的位置,請把你記得的全說出來。」
「細節我記不得了。」都築的話中帶著一股怒意,「要我說出細節,我做不到。但所謂的印象,指的當然是整體的印象。我承認印象來自於五官感受,但總不可能連細節也記得清清楚楚。」
「你不記得細節?」
「對。」
「既然不記得細節,表示記憶相當模糊,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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