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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便是連譚掌櫃也說不出話來了,心裡湧起一陣陣地後悔。早知如此,他絕不會如此溺愛於她,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這侍藥雖說名義上穆聖秋僕人,其實,他也是普濟觀的弟子,甚至還是內門弟子,不過藉機跟著穆聖秋出門歷練罷了,也能待在穆聖秋身邊接受指點。等歷練夠了,必定還會重新迴歸內門弟子的身份絕非他們這些外門弟子能夠比得上的。
而譚青青竟然還敢瞧不起他,實在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譚青青見譚掌櫃失望、無奈又帶點悲傷地看向自己,突然有些心慌,卻依舊嘴硬的不肯認錯。
譚掌櫃有些難過地移開目光,身形好像一下子佝僂了許多。
穆聖秋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他是心善,但他的“善”卻不是沒有原則的,當有人一旦違反了派規,或者傷到了他庇護的人,他的心腸就會比鐵還硬,比冰還冷,完全不會被人情所打動。
錯了便是錯了,沒有道理可講。
所以,穆聖秋才能穩坐首席大弟子的寶座,還能兼任刑堂主事,卻無人不服,甚至讓很多弟子又敬又怕。
“譚掌櫃,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我作為刑堂主事,不得不秉公辦事,否則,我們偌大一個門派,又哪有公道秩序可言,最終只能淪為一盤散沙。”穆聖秋對譚掌櫃說了一句。
“是,屬下明白。”譚掌櫃眼中含著一絲淚水說道,但他心裡卻不敢有絲毫埋怨。除非,他想叛出普濟觀,但是,這可能嗎?
譚青青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妙,她驚恐而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譚掌櫃,又看了看穆聖秋,臉上不由帶上一絲恐懼。
“爹……”慌亂之下,她開始看向自己的爹爹,想讓他像往常一樣保護自己。可這次,她的爹爹卻轉過頭不去看她了,顯然已經放棄了她。
就在譚青青六神無主之時,就聽穆聖秋喊她的名字,她一下子抬起頭來,驚恐地看著穆聖秋。
此時,她完全沒有了要攀附勾引穆聖秋的想法了,甚至,她以往覺得令她著迷的那張臉,此刻看起來卻讓她十分懼怕。
穆聖秋垂眸冷漠地看著她,冷冷道:“譚青青,你意圖傷害同門在先,引同門落入險境在後,直到現在,你也沒有絲毫悔改之意,甚至還侮辱、鄙視內門弟子,有陷害同門,以下犯上之嫌。根據派規規定,陷害同門者,無論生死,輕者,直接廢掉武功,逐出門強;重者,可選擇入刑堂服刑,若是能撐過三個月,便可無罪釋放,若是不想服刑,可自裁謝罪。”
譚青青聞言,直接嚇癱在地上。譚掌櫃也是暗自哽咽。
“不過,念在柳姑娘並非門派正式弟子的份上,可以饒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從此之後,你就再也不是我們普濟觀的弟子了,以後,你再也不能頂著門派的名頭行事,門派再也不會庇護你。甚至你修煉的所有屬於門派的武功,都要直接廢除。”
穆聖秋看了侍藥一眼,侍藥點了點頭,再走到譚青青身邊。
“不,你別過來。我不要廢除武功,我不要被逐出門牆,爹,你快阻止他,女兒不想當廢物啊!”譚青青見侍藥走近,一邊後退,一邊向譚掌櫃求助。
譚掌櫃到底不忍心,正要說些什麼,卻見侍藥直接憑空一點譚青青的小腹,譚青青一聲劇烈地慘叫,已然被費去了丹田。
最後,譚掌櫃帶著已經被痛暈過去的譚青青離開了。
穆聖秋的臉上,既沒有為柳慕汐報仇的快意,也沒有廢了譚青青丹田後的愧疚,反而十分沉靜。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侍藥,蘇師弟,明日,我們便啟程回山吧!”
侍藥聞言,先是一驚,後來便有些瞭然地點了點頭,道:“和該如此。主子剛晉級先天,必須要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