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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盛斯嶼要是生氣,不可能剛才主動教他騎馬。
可能是自己緊張過度了,畢竟是第一次跟盛斯嶼這麼近距離接觸。
隨著白馬散步似的走進跑道,白舟深呼吸幾次,身體剛要放鬆下來,突然白馬嘶吼一聲往後一仰。
由於慣性,白舟直接撞到了盛斯嶼的懷裡。
他從來沒騎過馬,沒想到一個後仰竟然這麼大的勁兒。
「我要下去……」
白舟側身見盛斯嶼還牽著韁繩,絲毫沒有讓他下去的意思。
緊接著聽到身後傳來盛斯嶼低笑一聲,「怎麼剛上來就要下去?」
男人語氣帶著一貫的嘲諷,白舟還聽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語氣,莫名地後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盛斯嶼貼在白舟耳邊,「回答我的問題,就讓你下去。」
靠!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果然!盛斯嶼教他騎馬就沒安好心!
「……有什麼可回答的?」
白舟翻了個白眼,他怎麼回?
沒嚼過,不知道?
盛斯嶼是什麼味道的口香糖,白舟不知道,但一定是他不喜歡吃的口味。
「好。」
想起在高爾夫會館,看到白舟利落地打出[要是沒跟盛斯嶼結婚,他早分手了]
莫名地,盛斯嶼有些煩躁,他手上的韁繩猛地一緊,身下的白馬像卡在弦上的箭一樣,「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白舟驚叫一聲,條件反射地伸手要抓盛斯嶼的手臂。
可盛斯嶼剛剛還放在他胸前的手,這時卻收了回去。
白舟:「……?」
故意的!盛斯嶼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馬在跑道上飛奔,越跑越快,白舟顛得頭暈目眩,覺得心臟都要顛出來了,「慢一點……你慢一點行不行?!」
每一次的顛簸,白舟都覺得自己會被摔下去。
他本想後仰靠在盛斯嶼胸前找點安全感,但盛斯嶼這個狗男人刻意跟他拉開距離,他只能趴在馬背上,前胸幾乎是貼在馬鞍上,這樣才勉強能保持平衡。
可身體的重心一偏,屁/股就開始受罪,馬鞍一下一下地撞上來,白舟覺得自己的兩腿疼的發麻,要廢掉了!
媽的!盛斯嶼是真的狗!
突然,白舟看到前面出現了一道欄杆,「救命!我會掉下去的!」
一個躍起,跨欄,白舟屏住呼吸,腦子一片空白。
等他恢復意識後,馬已經停下來了,自己正死死抓著盛斯嶼的手腕,冷白的腕骨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掐出了一道紅印。
盛斯嶼什麼時候把手伸過來的?
其實剛才白舟喊「慢一點」的時候,盛斯嶼就收緊韁繩,放慢速度了,只是剛放慢緊接著就出現了欄杆,這條跑道後面還有他同學的馬在狂奔,他只能先約過欄杆,再換跑道。
見白舟嚇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帶著一絲哭腔,盛斯嶼身形一頓,微微側傾注意到白舟臉色慘白,眼睛通紅,眼睫半濕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盛斯嶼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嚇白舟,不然也不會在跨欄的時候趕緊把手遞過去。
沒想到白舟會這麼怕騎馬,他以為演員多少都會點騎馬的。
這幾圈跑下來,差點要了白舟的命,見馬速慢慢降了下來,白舟趴在馬背上,累的大口喘著氣。
而盛斯嶼平靜如水,連呼吸都紋絲不亂。
還沒等馬停穩,白舟就從馬背上翻了下來,感覺屁/股、後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站直身子。
冷靜冷靜,殺人犯法,為盛斯嶼這個心眼小的狗男人犯法,不值得!
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