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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席木哥哥莫要往心裡去。”說著斂裾行禮,異常乖巧。
白君澤也不避讓,說了聲:“姑娘言重。”而後走向花色這邊,自然的牽住花色的手,柔聲道:“今日氣溫驟降,怎的不加件衣裳?”
花色在子環揶揄的眼神下想收回手,結結巴巴道:“這天還是有些悶熱的。”
第五十六章 勝仗
白君澤還未說話,曲千佳便一把扯過花色的手道:“席木哥哥,你與姐姐還未成親不能這般親暱,叫旁人看見說閒話可怎麼是好?”
花色自神司府出來便一直梳著女兒家的髮髻,因著不會梳頭,便由著子環折騰,此時曲千佳說這樣的話倒是在情理之中。
曲千佳又說:“姐姐,雖說你二人兩情相悅可你怎能住在席木哥哥的府中?”子環卻是不樂意,拉過花色的手道:“這是我家姑娘與爺的事,與你無關。”語氣滿是不耐煩,尋常這般子環便由著她折騰了,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就爆發出來。
曲千佳面色一變,深吸一口氣卻是沒有像之前那般生氣,臉上堆起笑對花色道:“姐姐,不如你搬去與我住吧?我一人好生孤單,就想著有個姐妹才好。”
花色看一眼白君澤,白君澤面上看不出來所以然,花色只好硬著頭皮道:“多謝好意,只是我在這裡住的慣了,怕去你那又是一番折騰。”
曲千佳恩一聲,乖巧的不再提,看向花色道:“那姐姐有時間經常來陪陪我可好?”語氣儼然帶了些祈求。
花色不好拒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曲千佳留在這裡沒一會那曲家老爺便派人過來接她回去,曲千佳也不鬧小性子,告了辭便走了。
曲千佳走後花色與子環一道嘆了聲氣,白君澤看著好笑,道:“這曲家小姐可是難纏的緊?”
花色不好說曲千佳的不是,笑了笑沒應聲。倒是子環忿忿不平的將曲千佳打罵下人之事說的繪聲繪色。說起來,這曲千佳也只有這麼一點。旁的還真是不足以為由頭,若說她黏人黏的緊……這算什麼值得說道的?
白君澤聽後一陣好笑,笑罵道:“你是花色的妹妹,怎的自己將自己看做丫頭?”
子環聽後便呆在當場,是啊,此次出來白君澤向旁人介紹時,說花色與子環二人是姐妹……“那我憑什麼受她的冤枉氣?”反應過來子環好不鬱悶的大聲喊了一句。
花色捂嘴偷笑,子環哀怨的看一眼花色道:“你也不提醒我。”
清了清嗓子花色推脫:“我以為你是替那曲家姑娘身邊的丫頭氣不過,誰知道你是將那些話都算在自己頭上?”
花色說完自己也覺得是在強詞奪理,不由笑出聲來,更是惹得子環委屈哼一聲,跺腳跑開。
白君澤也是滿臉笑意道:“這丫頭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花色知道他沒有不快的心思,跟著說了兩句子環的笑話,二人難得毫無隔閡的相處愉快。
二人笑了一陣,白君澤呷著茶道:“疏謹打了勝仗。”
花色一怔,知道他說的是掛帥的白將軍,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
“這一場勝仗邳國那邊怕是一時緩不過來。秋允畫受了傷,會過來修養一陣。”白君澤解釋道。
花色頷首,隨口問了句:“傷的可嚴重?”花色知道白君澤只是與自己會意一聲,不說其他的,這人來了也輪不著自己去伺候。自己管他作甚?只希望到時那秋允畫不要來找自己麻煩才好。
白君澤長嘆一聲道:“若是不能好好休養,左腿怕是廢了。”
花色吃了一驚,想到秋允畫那人的脾氣,便問道:“軍醫可曾與他說?”若是他知道了,依他那自傲的性子,怕是不知道能鬧成什麼模樣。
白君澤說:“軍醫未說,怕是他自己能猜到一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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