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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歡更不用說了,說蘇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心理陰暗也罷,她就怕她問了,卻得到一個錯誤的答案。
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來謝家的時候,楊嫂端給她的東西她沒吃,一個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送來的東西,蘇憐哪裡敢吃。
一想到裡面可能吐了口水,放了什麼東西進去,再好的食慾也沒了。
所以抽空的時候,蘇憐讓謝夫人幫忙請幾個家教老師,學校的晚自習就不去了,就在家裡補習。
幾天下來,效果還是極為顯著的。
語文字來就不是蘇憐的弱項,相反由於從小就開始接觸詩詞,文章,她可以考到接近滿分的程度。
政治,歷史方面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不是理科方面,還有英語拉低了分,她還能考得更高。
在家教老師看來,蘇憐能提升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為優秀了,然而身為本人的她卻還是不滿意。
雪姨能感覺得出來,她把自己逼得很緊。
晚上,趁給蘇憐端杯溫牛奶的時候,雪姨忍不住對她勸說道,讓她不要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總歸有老太太護著,就算她不思進取也沒什麼的。
然而,蘇憐嘴上應著好,該做什麼卻還是做什麼,一點都沒變。
在她看來,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最不切實際的,蘇憐看得很清楚,失去謝家的庇護,自己什麼也不是。
謝夫人和謝先生看上去是對她很好,可是一旦牽扯到他們兒子,誰為棄子,不言而喻。
哪怕是老太太,也不能庇護得了她多久。
蘇憐學了十五年的琴棋書畫詩酒花,到頭來,在這裡派不上一點用場,除非她出道當明星,否則也只能用來玩弄風雅。
作為曾經的世家貴女,哪怕今時不同往日,她也很難打破心裡的那一層枷鎖,去當一個「戲子」。
蘇憐算來算去,最終得出來的結論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第12章 古箏赤伶 當然,她的意思也不是說其它……
當然,她的意思也不是說其它的不好,只是作為一個學生還是要有學生的樣子,輕重要分得開來。
小酌怡情,大酌傷身,在這裡也同樣適用。
在蘇憐沉思著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女傭敲了敲門說樓下有她的快遞。
上個星期蘇憐閒著無聊,去樂器店裡逛了一圈,買了一把古箏,到現在都還沒送來。聽見女傭說的,估摸著是它到了。
沖門口女傭道了一句知道了,蘇憐整理了一下衣裙,發現沒什麼不妥之處後,緊接著就跟著下樓了。
房子裡很安靜,來往的是女傭的腳步聲,輕飄飄的。
蘇憐瞧了一眼掛在正中央牆上的大鐘,時間已經五點了。
一般過了傍晚五點,傭人們就預設謝父謝母兩個人在公司裡用飯,再不然就是跟朋友或合作夥伴去餐廳用餐去了,不會煮他們的飯。
樓下,只有謝庭一個人。
只見他靠在沙發上,電視機遙控一直按來按去,看上去玩心甚重。
見到蘇憐下來,也沒反應,就當作家裡沒她這個人。
桌上擺放著幾盤切片水果,顯然是剛切不久的。
蘇憐視線從水果上面掠了過去,最後放在了門口站著的人身上。
這時候,送貨人員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了,看見蘇憐,直接鬆了口氣。
他就是個普通的送貨員,平常也就給家境小康的家庭送些貨,哪裡能想到這次送的地址是個裝修精緻的大別墅?
如果不是附近只有這麼一棟的話,他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光看著,就一股威嚴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