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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青免在一旁笑著開口。「挺可愛。」

扇離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臉上浮起紅暈。

和羅見扇離有些沒輕沒重，立刻上來要分開她們。「扇離小姐，你當心些。」

「怎麼了？」扇離見和羅如此表現，有些疑惑。

「小姐她——」

「和羅！」蘇合窘迫地止住她的話。「我沒事。」

和羅癟癟嘴。「小姐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師姐，你不舒服？請大夫看過了麼？」

「已經看過了。」蘇合拉著她的手。「沒什麼大礙。」

天祿子卻斂去玩笑的神情，換了一臉凝重。「徒兒，你最近的確要多多當心身體。」

「我知道了。師父，扇離她現在的情況怎樣？」

「放心罷，已經完全解決了。之前用忘情水，已經破掉了她身上不能愛外族人的宿命。如今我們以冰狐玉加藍眼，又喚回了她的記憶，讓她重新化身。」天祿子啃了一口元寶，搖頭晃腦。「全然不必擔心了。」

天祿子拿出藍眼，還給了蘇合。

「太好了。」蘇合欣慰一笑。「這麼說，扇離和青免可以在一起了？」

天祿子賊賊地瞄了那兩人一眼。「只要他們自己不反對。」

扇離和青免紅了臉，偷眼看了對方一眼，眼光恰恰碰上，又馬上移了開去。

蘇合偷笑一聲，又咳了咳。

「看來你們兩人還有些話要說？礙事的人還是先消失罷——」

說著她便朝那兩人丟了個戲謔的眼神。兩人臉上的紅暈再加深一層。

「師父，我有些事要問你。」

「徒兒，你叫為師出來，是不是想問那隻白狐狸？」

天祿子走在前面，步履飄忽。

「是。師父，他——為何還沒有回來？」

天祿子忽然停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你也知道，他剛剛坐上狐王之位，很忙的。」

「真的？」蘇合皺眉。「師父，你為何不回頭看我？」

天祿子頓了頓，才轉過身來，圓滾滾的大眼左顧右盼，就是不肯直視蘇合的眼睛。

「究竟怎麼了？」蘇合的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師父，你們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

天祿子一愣，隨即嘿嘿笑。

「怎麼會！就算小白狐狸要瞞你，也完全不關我的事……呃！」

蘇合沉下眼。

「妖道！究竟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我自己去山海界問個明白！」

「別！」天祿子一驚，又緩過神來。「徒兒，你是在詐為師麼？你自己怎麼可能去得了山海界？再說了，小白狐狸又不在那兒——」他猛地捂住嘴，一臉懊悔。

「他不在山海界？」蘇合怔了怔。「那他在哪兒？」

「是為師說錯了，說錯了。」天祿子笑得諂媚。「徒兒，你就當為師沒說過，好不好？」

蘇合的手不自覺地撫到自己的小腹上，心中忽然非常不安。

「師父，告訴我真話。」

天祿子別開眼，揪著拂子扭啊扭。

「他現在在天界。」

第三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天祿子和蘇合俱是一驚。

「惑哥哥？」

蘇合的聲音有些激動。

君無惑的身影顯現在庭院裡，依然是眉目溫雅的青衣公子。

他朝蘇合溫柔一笑。

「蘇兒，好久不見了。」

「惑哥哥，之前你說——白略他現在在天界？」三人到房中坐定，蘇合便忍不住問出了口。「他為何會去那兒？」

君無惑瞥了天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