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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奇奇怪怪的,一會讓我覺得在拼命暗示我再去爭取,一會又讓我覺得在委婉拒絕,不知道是不是許聽廊那邊的意思……」丁瓦在電話裡很困惑,「不想炒冷飯也不至於這樣啊,你是不是跟他有過節?」
「不應該吧。」鍾爾裝傻充愣,「我那麼善良可愛,誰會討厭我呢?」
丁瓦:「……」就他媽沒法和她交流,他真是不長記性,才會一次次好了傷疤忘了痛,試圖和她推心置腹,「算了,我再去談談。」
聽鍾爾再度表露出演《不是白首》的企圖,這回許聽廊給了反應,神色淡淡的:「都不知道有沒有明天了,還想著拍戲,你可真敬業。」
看起來,他已經不想追究她打那通電話的真相。
「我畢竟是個演員嘛。」鍾爾大言不慚,「那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肯定好好演,不會拖你後腿。」
鍾爾這人,沒鬧過什麼工作態度上的負面新聞,但除了同事商業互誇和粉絲閉眼亂吹,從沒什麼人說過她敬業,正如她復出後的演技,中規中矩,只辦分內事。
再多的?不行。
許聽廊不買她的帳,不鹹不淡道:「我不是投資方也不是製片人,你跟我表忠心沒用。」
這就屬於睜眼說瞎話了。
他的票房號召力、粉絲基礎和實力都擺在那裡,投資方都得供著他看他臉色,這也意味著他對合作夥伴的選擇擁有不小的話語權,即便不至於到指誰是誰的地步,但區區一個一票否決權,絕對不在話下。
否則狼耳也不會遲遲沒能二搭。
這下鍾爾確定了,《白首相離》片方的推諉又是許聽廊的意思。
許聽廊不再看她,肢體語言和口吻都在單方面宣佈這場談話進入尾聲。
「那你找別人演吧。」鍾爾沒強求,作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柔情蜜意地詛咒他,「撲死你們拉倒唄。」
她頻頻提及電影,彷彿在不動聲色地暗示著她打電話給他真的只是為了討角色。許聽廊慢慢將腦袋從牆壁上挪開,點直了,而後他站了起來。
期間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她。
從仰視,完成俯視的轉換,居高臨下身形落成一道微暗的陰影,將她籠住。
「什麼時候起,你這麼敬業了,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明天,還在惦記《白首相離》。」
他剛才已經問過差不多的問題,只是這一遍他把目的給她表現得明明白白——他沒有興趣質疑她的業務能力,他只想逼她承認她是因為他,單純因為他,才打的電話。
鍾爾剛才也已經承認過了,但他要的不是那樣的承認。
而是示弱、無措、丟盔棄甲。
潰不成軍。
她不介意再演上幾遍,許聽廊一看到她做作的表情,只覺得厭煩至極,驀地收回所有鋒芒,轉身的瞬間,眼尾的餘光漠然從她身上移開。
而另一邊,大廳等候自家藝人的兩個助理正在一起吃瓜。
其實一開始倆人互相看不順眼,座位隔了老遠各自玩手機,強忍著好奇心,誰也沒鳥誰。
但是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上熱搜了。
這人脫粉不到24小時,居然又大張旗鼓地回坑了,也不怕別人嘲ta打臉來得太快。
至於緣由,不明。
總之ta就是回來了,還衝鋒陷陣幫鍾爾澄清了遛狗不牽繩的緣由。
鍾爾遛狗的地方其實在自個家範圍之內,之所以看起來在公共場所,是因為佔地面積太大。
公司本打算讓這個事件發酵一兩天再做出澄清,如此既能轉移公眾和對家對鍾爾戀情的注意力,又能賣一波慘,營造鐘爾被誤會的委屈,拉回一點路人緣。
這位cp粉粉頭說自己在同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