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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朋友跟程樞謀的交情一般,但是跟崔巖卻是鐵哥們兒。他按照崔巖所說的辦法做了,沒多久,被灌了兩杯黃湯的程樞謀就乖乖地交代了房間號。
崔巖馬上下車,衝進了賓館裡。當徐真拉開房門的時候,見到了氣勢洶洶的崔巖,嚇得驚恐大叫。崔巖撲上去,死死地掐住了徐真的脖子。徐真想要努力掙扎,但是她一個弱女人,怎麼會是窮兇極惡的崔巖的對手?
那個瞬間,所有的羞辱、憤怒,全都一股腦兒地湧上了崔巖的心頭,不知不覺間,他的力氣越來越大!徐真的手在床頭櫃上胡亂摸索,抓起了檯燈,拼命地砸下去,崔巖被這一下打醒了。徐真坐了起來,咳嗽不止,脖子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淤痕。
「媽的,婊子,敢背著我偷人?」崔巖越罵越氣,他拉開了窗戶,重新撲上來,抱起了徐真就要丟下樓!
畢煒聽得渾身發顫,他的拳頭握緊了,恨不得現在就給這孫子一拳。
崔巖停了會兒,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裡,點著了火說:「偏偏那時候徐真的手機抓在了手裡,她給程樞謀打了電話。」
程樞謀聽到了異動,趕緊來到了房間裡,見狀急忙從崔巖的手中搶過了徐真。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裡打了起來,崔巖抄起了桌上的一隻杯子,將程樞謀的腦袋砸出了血。
「後來呢?」
崔巖不說話,直到一支煙抽完了,他才悻悻說下去。崔巖指著程樞謀說道:「告訴你,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呢,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你給我滾!」
程樞謀性格老實,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便看向了徐真。徐真愣了許久,心中一軟,才點了點頭。程樞謀說了一句:「那你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崔巖坐下來,痛哭流涕地跟徐真道歉,而徐真心軟之下,同意和好了……
「既然和好了,為什麼不好好珍惜呢?」
崔巖冷笑:「警官,你也是個男人,被自己老婆戴了綠帽子,你能說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嗎?」
詢問程式走完後,畢煒將這一新情況告訴大家。有人說道:「人不可貌相啊,這個徐真,原來和鄧慕一樣,也在外面有人啊?」「不會吧,我們走訪的時候,大家都說徐真人很好,沒有什麼問題呀!」「我也覺得是,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崔巖的性格偏激,說不定是他自己瞎想的。」「我也這麼認為,徐真要真的和程樞謀在一起了,也沒必要等到崔巖回來再去開房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下。
安琪兒見畢煒靠在了辦公桌上,沉默不語,只是閉目凝思,便上前問他的看法。
畢煒嘆了口氣說道:「這事,看來只能找程樞謀本人問清楚了。」
程樞謀今年還不到三十歲,白白淨淨的,長相斯文。面對上門來的警方,他毫不避諱地講出了那晚的實情:在他心中,徐真就是女神般的存在,他不敢輕易地去褻瀆。所以從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發生過關係。至於那一晚的開房,是因為看完演唱會後,徐真想起了不幸的婚姻,要去喝酒。程樞謀便陪同。
大醉之後的徐真已經睡了過去,程樞謀沒辦法,只好開了一間房。開好房間後,程樞謀本來打算離開的,偏偏接到了那個朋友要談事的電話,乾脆就約在了賓館附近。而隨後從賓館調出的監控,似乎也證明瞭,崔巖的一切猜疑都是自己主觀臆斷導致的。
看著一年前的監控影象,畢煒卻陷入了沉思:看來,兇手並非是為了對付對婚姻不忠的女性,可能中間存在著一種巧合。而鄧慕和徐真,同時成為了受害物件,除了丈夫出軌,還有什麼共同點呢?畢煒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文碩和齊菲菲約上了畢煒與安琪兒一同吃飯。地點選在了一處自助餐廳。席間,兩個女人談興甚濃。而文碩和畢煒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