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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維揚肥厚的大手一揮,爽快地說:「你太假了。被開除出了警隊,誰還不知道啊。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在找朋友幫你解決這件事了,不過得需要一點兒時間。」
「不不,不是這件事。」
「哦?」黃維揚起身,倒了兩杯水給他們,「那會是什麼事,說來聽聽。」他的眼角掃向了安琪兒。
畢煒介紹說:「這是市局刑偵二組的組長安琪兒,還是由她來說好了。」畢煒想給安琪兒一個表現的機會,再者,他對於案件的綜合性瞭解遠不如忙碌了幾天的安琪兒。
安琪兒輕咳一聲,說道:「黃教授,我這幾天在調查關於燕垣市當年發生的女童被侵害案件,您應該有印象吧?根據我這邊掌握的案子卷宗來看,第一起案子發生在了1989年,最後報案的一宗案子是1995年。」
「嗯,我有印象。不過後來老張,就是我過去的老戰友張科,他查到的是2001年。這件案子當時太轟動了。」
「聽說您當時也參與了這件案子的調查。」
黃維揚連連頷首:「對。因為當時警力不夠,借調了很多人來參與其中。」
畢煒有點兒心急:「您能具體說說嗎?有關這件案子,您的看法。」
黃維揚思索了片刻,似乎是要在自己的記憶儲存庫裡找到有關的脈絡,而後才說起了這件事情:「我的印象裡,兇手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他能夠對幾歲的女童做下這樣的事情,除了發洩內心的獸慾之外,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他的成長環境,或者是孤僻人格的自我肯定。」
黃維揚丟了一支香菸給畢煒,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繼續說道:「當時報案的一共是五起案子。這五個地點,沒有一處是相同的。給我的感覺,兇手作案的隨機性很大,也就是說,他沒有預謀。只是會選擇就近的隱蔽地點,實施侵害活動。」
黃維揚彈了兩下菸灰:「這能夠反映出,兇手是一個沒有固定計劃的人。而且,他最終的目的,除了發洩獸慾之外,還帶有凌辱的意思。在報案的第二宗案子裡,受害者的家長當時距離事發地點僅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但是那一天……我記得是元宵節吧?去觀花燈的人很多,所以家長尋找孩子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黃維揚所能夠記起來的,只有這些了,他覺得遠遠不夠,想聽聽畢煒的意思。畢煒在車上,也看了相關的資料,他嘗試著拼湊出兇手的細節:「首先可以肯定,這個畜生就是燕垣本地人,從89年到01年,連續作案,已經可以排除外來人員流竄作案了。」
黃維揚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兇手作案無規律,選擇女童下手,我個人認為,除了心理變態意外,兇手應該是個很冷血的人。因為這樣做,不僅會毀了一個孩子的童年,更會毀了她的一生。」
安琪兒微微皺眉,覺得畢煒說的是廢話。
第十章 咱們是一家人
黃維揚的手抬起來,朗聲說道:「不要說這些邊邊角角的問題,說些實質性的。」
大概是好久沒有見到恩師了,畢煒初始有些拘謹,他彷彿下定決心般掐滅了手中的香菸,說道:「兇手選擇的地點隨機性很大,但是都有相同點,那就是足夠偏僻。雖然在地點選擇上距離受害人的父母距離很近,但是在多數情況下,父母都沒辦法發覺。這說明瞭兇手對於周圍地形十分了解!」
安琪兒忍不住了,她問道:「這個可能性應該很低,因為八九十年代,燕垣舊城重改,許多地方都是一天一個樣子。兇手即便是本地人,也不可能在對這十幾個地點這麼熟悉。」
黃維揚搖了搖頭:「我認可畢煒的說法,有的職業,確實可以做到。」
畢煒說:「我最開始鎖定的是郵遞員,因為那個年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