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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姐姐,你要謀殺啊
畢煒接到老安的電話,老安在電話那頭的語氣既失落又擔憂,他告訴了畢煒安琪兒與彭玉函分手的事情。他雖然覺得畢煒跟這件事情無關,但還是想讓畢煒找個機會勸勸安琪兒。畢煒掛了電話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兒來。他總覺得這種事情有點兒太突然。
陳淦也終於弄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他很納悶:「不會吧,今天早上彭法醫還有說有笑的,還給頭兒送花呢,怎麼這麼快就……」
畢煒一把抓住了陳淦的手腕:「兄弟,哥哥機會來了,機會來了啊!」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陳淦見他臉色泛紅,情緒激動,生怕他重傷之餘牽動了縫合的傷口,趕緊說道:「行啦,哥哥,你先鬆手,聽我說,你別激動呀。」好不容易掰開了畢煒的手,他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能這麼急啊。」
畢煒翻了一個白眼:「孃的,你說得簡單。我盼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這個機會。」
「那麼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啊,當初我們頭兒沒選擇彭法醫,你覺得她會選誰?」
「我怎麼知道?」
陳淦撇著嘴說:「恐怕,咱們局裡的男同事排著隊,讓我們頭兒全都挑個遍,也輪不到你吧?」
細想一想,安琪兒當初還真的說過,就算全世界的男的都死光了,也不會選擇畢煒。不過畢煒嘴上不肯服輸:「瞎說什麼呢,哥哥怎麼也得排在你前邊吧?」
「是是是,你說的對,行了吧?彭法醫雖然被pass了,可是後面如狼似虎的預備役就夠你喝一壺的了。你還在這兒美呢!」
畢煒覺得陳淦這話不無道理,雖然說自己受傷這段日子裡,安琪兒天天來看他。但或許只是出於了道義上的感激,並沒有其他的感情摻雜在裡面。一想到這裡,畢煒長嘆一口氣:「老天爺啊!」他把自己埋在了病床上,被子蒙著頭。過了好一會兒,畢煒突然掀開被子,並且開始拔掉身上的管子:「來呀,陳淦,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我要出院!」
陳淦大吃一驚:「哥,你瘋了啊!現在這種時候,你怎麼能出院呢?」
畢煒掙扎著坐了起來,傷口陣陣作痛,但他咬牙強忍著:「廢話,我再這麼躺著,就被別人下手啦。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沒聽過呀?」
「不行不行,你必須躺著。」陳淦上來按倒了畢煒。
畢煒卻拼命掙扎:「陳淦,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陳淦一發狠,竟然翻身騎在了畢煒的身上,兩隻手按住了他的胸膛。
畢煒極力掙扎著,身上的病號服都被扯開了:「你大爺的,放開我!」
「你們幹嘛呢?」一聲輕柔的嬌斥鑽入了耳中。兩個人回頭一看,不知何時,安琪兒竟然來到了病房,驚愕地看著他們兩人。
此時,陳淦騎在畢煒的身上,畢煒衣衫凌亂,兩個人定格的畫面,再加上之前的言語,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畢煒醒過神來,對陳淦喝道:「還不滾下去!」
陳淦趕緊翻身下來,他臉色大窘,撓著頭說道:「那個……局裡還有事,我……我就先走了,先走了。」說完,拔腿就跑。
畢煒趕緊整理衣衫,一邊手忙腳亂地繫上釦子,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你別誤會啊,我們可沒有拼刺刀,只是純潔的戰友關係。」
安琪兒不以為意,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還行吧。比昨天好多了,就是半夜裡,感覺傷口疼得厲害。」
安琪兒坐在了病床邊:「醫生說,刀口偏了不到一寸,要不然,很可能刺中你的腎了。」
畢煒哈哈一笑:「無所謂無所謂,自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