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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愕然,文碩徵詢大家的看法。畢煒沉吟說道:「我覺得可能有兩點:第一,兇手藉機跑掉了,我們的排查工作漏掉了他。」
文碩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因為我們這次主要排查的是戶籍資料顯示常住的,有一些外來人口沒有辦暫住證,可能會存在漏洞。你說說第二點。」
「第二點……就是一個非常變態的手段了。兇手殺死高曦,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而是單純地出於侮辱目的。」
「為什麼這麼說?」
「死者高曦的身上,有很多傷痕。我們之前也說過,是生前被囚禁的時候遭到了毒打。為什麼要打,是因為兇手想要凌駕於受害者之上,從受害人的苦苦哀求聲和慘叫聲中獲得滿足感。當他殺死死者後,留下了死者的身體,目的也不是發洩獸慾那麼簡單,而是要在死者的下體塗抹上精液,為的就是給人造成死者已經被性侵的假象!」
「多此一舉了吧?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兒不靠譜呢,正常人誰會這麼做呀。」於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畢煒耐心解釋說:「這種人,我們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看他。你知道太監嗎,過去的太監也會結婚,當然,他們不可能有正常的性生活。當體內的荷爾蒙分泌過剩需要發洩了,他們就會毒打虐待老婆,透過這些手段,來得到快感。」
「真的假的?」一些在場的女警聽得連連作嘔。
畢煒說道:「我個人認為,這兩種可能一半一半。」
邢甫邦聽後當即拍板:專案組分成兩組,一組由文碩帶隊,主要負責查漏補缺,將主要的偵查突破口對準流動人口;另一隊由安琪兒和畢煒帶隊,負責按照畢煒的第二條思路,主要偵查方向放在火車站附近有男性生理障礙的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去過男科醫院的。分工明確後,大家馬上行動。
從會議室出來,畢煒忽然笑了。
安琪兒問他傻笑什麼。
畢煒笑道:「派你這麼漂亮的一位警花陪我去查男性方面的事情,邢局也夠豁得出去的。」
安琪兒倒不以為然:「既然是當警察,什麼事情沒見過。」
「是是是,您請您請。」
說起男科醫院,距離火車站幾公里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像這種私營醫院,大多是這方面的「專家」,遍地打廣告。像眼前這家醫院,財大氣粗,就連門前的公交站牌也省去了「燕垣市火車站東」,而改成了這家醫院的名字。
畢煒和安琪兒出來後,見這家醫院辦公樓大氣整潔,診療區和住院區、康復區分割槽明確,井然有序。畢煒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道:「他奶奶的,開一家醫院還真掙錢啊!等我哪天不想幹了,我也開一家醫院。」
安琪兒道:「你會看病?」
「切,不就是忽悠人嘛,誰不會?」
「也對哦,久病成醫。」
面對安琪兒的調侃,畢煒倒沒有和她爭辯,只是笑了一下。她會開玩笑了,證明她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兩個人來到了治療部,找到了一個姓賈的主任。尚未表明身份呢,這位胖胖的賈主任就扶了扶方框眼鏡,邊搖頭邊說道:「不得了,不得了啊!」
畢煒知道這位主任要開始施展「忽悠大法」了,冷笑道:「是不是看我天賦異稟、骨骼驚奇,想來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要傳我一招如來神掌?」
賈主任連連搖頭:「不是滴,不是滴。我是看你面色發黃,眼睛發紅,你最近是不是腰疼得厲害?小夥子,你是陽痿早洩加腎虛啊!」
安琪兒在旁邊聽著,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畢煒臉紅了,沖安琪兒說道:「別聽這神棍胡說,十男九虛呢。」他掏出證件表明了身份:「我虛不虛不知道,你別虛就行。」
賈主任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