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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窗邊，手指在窗欞上輕輕敲著。陸遠看著蘇墨的背影，有一瞬間他有種錯覺，站在那裡的人，是孟凡宇。

他們站在窗前向外看時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落寞氣息驚人地相似。

&ldo;鬼沒什麼可怕的，有鬼也沒什麼奇怪的，&rdo;蘇墨轉過身，靠在窗戶上，臉因為背光隱在黑暗中，&ldo;不過是些想要又得不到，想離開又走不了的可憐玩意兒，困在生死之間而已。&rdo;

陸遠看著蘇墨，這話他聽得似是而非的，不知道蘇墨想表達什麼意思。

困在生死之間？

&ldo;半死不活麼……&rdo;陸遠在椅子上坐下，接了一句。他覺得自己不該說這麼一句話，這話聽起來很破壞氣氛，但這的確是他的疑惑，&ldo;死了不就變成鬼麼，輪迴什麼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就不肯走什麼的，和尚道士的，給念個經送走……&ldo;

陸遠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這些東西都是他以前聽來的，要不就是看鬼片什麼的看來的，他認為是迷信和心理安慰的東西在這一刻說出來，效果實在是很怪異，像是自己在搞笑。

蘇墨倒是真的被逗笑了：&ldo;你知道得不少啊。&rdo;

&ldo;我的意思就是……困在生死之間什麼的，為什麼？&rdo;陸遠被蘇墨笑得有點不好意思，轉移了一下話題。

&ldo;自己悟吧。&rdo;蘇墨突然收起笑容，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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