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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有緣。老夫一生救人無數,若各個像你這般來生做牛做馬的,那老夫下一世豈不是要開牧場專養牛馬啦!哈哈哈哈……”
聽了神醫這話眾人都笑了起來,金大娘拿出從家裡帶來的瓜果雞蛋非得讓他收下,在他們又一番你來我往的感謝和推卻之時,安若拉著桑梓進了房間。
拿出昨晚畫的一幅畫交到桑梓手中,安若說道:“桑梓哥哥,這是我昨晚畫的,就當回贈給你的禮物吧。”
桑梓把畫卷開啟,看到是在月光下舞劍的自己,栩栩如生。畫卷的左側還歪歪扭扭寫著一句話“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相伴君身側。”
桑梓有些激動的說:“安若,謝謝你!你畫的很好。”
安若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也是因為桑梓哥哥人長的帥氣,劍又舞的好看,才能讓我畫的有靈感啊。”
這時桑神醫在外屋喊了句:“梓兒,我們該走了。”桑梓應了之後,轉過頭對安若說:“我要走了。”安若點著頭,和他一起出了房間。
安若隨著眾人一起送他們師徒到了村口,他們轉身與眾人告辭,在陣陣‘保重’的祝福聲中,師徒倆越走越遠。
安若看到桑梓回過頭向這邊看來,便朝他揮了揮手,桑梓站在那兒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才轉身跟上他師父,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正文 第九章 男子的貞潔
自從桑梓走後,安若的生活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和平淡,她每天不是帶著金花兄妹上山下河捉鳥抓魚就是一個人在房間裡安安靜靜的看書。
偶爾看到自己戴在左手腕上的紅色手環中鑲嵌的晶瑩時會想到桑梓,不知他現在又跟著桑神醫在哪治病救人了。
這日安若正看著從爹爹的書箱裡找來的書,就見金花跑進屋來,拉著她的手就向外跑。
“小花花,你這麼急著帶我去哪啊?”
“今日我七哥過十二歲生辰,娘請了鎮上的執禮官在祠堂給他行貞禮,可娘不讓我去。好安若,陪我偷偷瞧瞧去吧?”
“貞禮?”安若來了興趣,忙說道:“我知道祠堂後牆有個洞,我帶你爬進去。”
兩人偷偷摸摸的爬進祠堂,從後間順著扶梯上到二樓,然後貓著腰躲在一個可以看見一樓正廳的角落裡。
祠堂的光線不甚明亮,安若眯著眼只見村裡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爺坐在兩個主位上做見證。村長站在前面正一通長篇大論振振有詞的念著什麼誓文。金招媛跪在正中的蒲團上,金大娘和她的正夫還有招媛的爹跪在招媛兩旁。
正廳中央還放了張小床,上面墊著塊白布,白布上有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些工具之類的物件,看著有點像手術檯。
村長旁邊坐著個穿著官服的男人,應該就是執禮官了。在村長長篇大論之後,那穿官服的男人讓手下拿了個托盤出來,上面放著的東西用紅布蓋著,看不見是什麼。
那執禮官說了幾句話,招媛和他爹孃便朝他磕了頭。起身之後招媛就脫下了褲子躺在了小床上,他的兩個爹爹站到床的兩邊將他按住。
招媛親爹站的位置正好把視線擋住了,現在屋裡靜悄悄的,安若也不敢亂動,正好奇他們難道要閹了招媛?那個執禮官就走到床邊動起手來,一陣敲打金屬之聲伴隨著招媛的痛苦呻吟聲,聽的安若頭皮發麻。
大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執禮官對招媛說了句:“守貞鎖已上好,每個守貞鎖上都有唯一的編號,府衙已記錄在案,鎖中的機簧扣開啟一次之後就無用了,你切不可擅自開啟自行更換。”
招媛的親爹給他穿好褲子,扶著他站好。村長喊了句:“禮成,金招媛日後要謹守貞德,不可自行解除守貞鎖,更不可讓妻主之外的女子見到此鎖。它日成婚,洞房之時妻主自會替你解下此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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