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阿姐的婚事(第2/2 頁)
可是沒人理會她,母親責她瞎胡鬧。
阿姐也紅著臉笑她孩子氣。
這樁大人們都稱讚的婚事就這麼成了。
後來徐家以第二年是無春的寡婦年(一年中沒有立春這一節氣),第三年與徐雲聰屬相相剋為由,急急的在那年為他們辦了喜事。
又找高人算了徐雲聰的婚事與家中老人冥誕相沖,正好不捨阿姐長途奔波,便在桂州徐家宅子裡成親。
徐家前往桂州打理成親事宜的只有徐雲聰的母親陳氏。
但那場喜事辦的也頗為喜慶隆重,讓桂州城裡的人著實跟著喜慶了幾日。
韋月溪記得阿姐新婚時那歡喜的,羞澀的臉。
她以為那時的阿姐是幸福的。
可怎麼就成了掩人耳目?
韋阿禾顧不得前頭南方能不能聽到,顧不得眼前的妹妹是個姑娘家,她要宣洩出來:
“徐雲聰那個畜牲,有斷袖之癖,他的混賬爹孃都是知曉的,娶我,不過是為他們遮羞!”
韋月溪很是吃驚,斷袖之癖在民風頗為開明的大梁國不算稀罕事兒,好男風卻娶妻生子也常有聽說,只是沒想到此番百里不挑一的倒黴事兒,居然讓阿姐碰上了!
怪不得徐家著急給兒子成親,怪不得連成親禮也放在桂州,原來是怕他們家去鳳鳴打聽!
“你為何不告訴母親?”韋月溪驚歎之餘,也非常不解阿姐的行為。
韋家雖沒有徐家顯赫,可祖父淘了一輩子金,家產也算可觀,父親又在工部任主事,他們韋家在桂州也有一定威望,總不能讓他們白白欺負。
韋阿禾有些慚愧,輕嘆一口氣,半響才道:
“那時太年輕,還不懂事。他哄我說我還小,不宜······,我就信了。後來隨他去了京城,他把男人公然帶回住所,我才明白自己的處境,可那時家中已經遭了難。”
“你身邊陪嫁的人呢?不是跟了兩個嬤嬤、兩個丫鬟一起去京城?”阿姐不懂,嬤嬤和丫鬟總該有知道的啊,怎麼沒有人吭一聲呢?
“除了武嬤嬤被他收買,其餘人或因為生病,或因為犯錯早早就被他打發了。”韋阿禾後知後覺,那都是徐雲聰處心積慮的,可恨她當時太傻,等覺察不對時,已經晚了。
“就為這,把你送回鳳鳴囚禁起來?”韋月溪還是不明白徐雲聰為何如此。
:()我的夢境能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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