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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規矩不容人情,那一頓鞭刑差點要了她的小命。那冷烈說的是何種家法,不會也是鞭刑或是仗責吧?
冷冷的笑將先前的那份平和驅散,冷烈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可以找些事試著犯犯,我保準讓你知道何謂家法,我冷家堡的家法可不是那些沒用的棍鞭之責,逃過了,算你命大,逃不過,那就便宜了山裡的野獸!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走!”
望著那大步而動的冷烈,血千葉何止揚起冷笑,連那雙眸子都冰冷異常。
“還不趕緊跟上主子!”一道冷刀般的聲音傳來,血千葉轉頭對上了冷左不屑的嘴臉。
“好,你先!”血千葉清清冷冷同樣不屑的回道。
忍,可不表示她好似受氣包一般,無論何事都得吞下,她可是有脾氣的,而且很大很暴,適當的忍,也會有適當的回擊。
出得堡門,才得見堡外的一方天地,兩扇巨大厚重的鐵皮木門,數級石階下停著一輛黑幔頂的六騎馬車。車身、車幔處都印有雙翅伸展,雙爪勾張,俯視天地的巨鷹圖案。下得石階竟然有二座吊橋,橋下是平靜寬深的河道,堡的外牆全是青一色的黑色巨石,感覺很是堅硬厚重,兩座圓木吊橋處各建門樓,很高,更有人在此把守。此時,一座吊橋是落下的,另一座則高高吊起。
“看夠了就快上車,等明兒個好生看個仔細!”冷烈有意取笑的聲音傳了過來,血千葉未在看下去,而是向馬車而來。
哈,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人的,這明顯就是有意為之,高大的馬車下,沒有馬凳,更沒有幫扶之人,這若換成以前的莫依依肯定又會無助的哭起來,可是,冷烈他挑錯人了,竟然如此,她不在乎小露身手,說不準,已穩穩坐於車上的男人,就是要試她一試。
“堡主不抱我上車嗎?”血千葉眨動著朦朧的雙眼,輕柔的問道。
“抱?本堡主可從未抱過任何人,你認為自己夠那個資格嗎?不過,伸個援手到是應該,來,我拉你上來!”
多麼好心的解釋,好麼好心的幫忙,卻讓血千葉滿面嬌笑,心中火起。有哪個鬼見過,女人穿得如此華麗高貴,還要自己往車上爬,就算他良心大發的伸手拉一把,那算什麼,那跟連爬帶拖有什麼區別。
好,好。眼前這一個兩個主僕兩人,真是有種啊!她不敢明裡對著幹,可不表示她不能在暗中洩洩自己的火氣。壽宴,他們壽宴上見好了!
血千葉舉眸嫣然而笑,更溫柔似水的說道,“不勞堡主那高貴的手了,還好這馬車不高,我自己便好!”
說話間,血千葉單掌拍到了車橫欄處,借力身子一個輕躍,半空優美的曲線劃過,人已穩穩坐到了車上。
她會武功?冷烈與冷左頓時默契對視,冷左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絕色佳人,而冷烈左掌已出,牢牢扣在了血千葉的手腕上。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七章 知情不報(一)
冷烈掌如電閃,狠掐住血千葉左手腕脈處。而血千葉根本就沒打算躲,都在江湖上混,冷烈此舉的意圖,她一清二楚,她沒有他們的那種功力,不怕讓他探脈!
被緊錮的手腕傳來麻痛,他的手可真狠啊!心中如此想,可血千葉的表情卻讓深沉的冷烈有了不解的心境。
她那是什麼表情?痛疼?不屑?強忍?挑釁?鄙視?譏笑?好像都是,卻又好像都不是。嬌顏玉面怎會有如此複雜多變的表情,但是那雙可迷惑人心的雙眸,竟然精亮非常。
“好痛!”輕柔嬌氣的聲音自血千葉嘴中發出,眸中精光不在,被一片水霧朦朧取代。
脈象平穩如水,無絲毫內力,冷烈的大掌緩緩鬆開,即使火把之光昏暗,他也能感覺出,大掌所握之處定是紅紫一片,因為,大掌中那如絲般滑膩、嬌嫩異常的觸感絕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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