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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rdo;

明衍支著胳膊，越過了採薇伸手去拿裡面的東西，&ldo;這跌打膏還是我之前配製的，雖然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用點總是無害的，要是娘子信得過，我幫你推拿幾下。&rdo;

看著明衍手裡的小瓷瓶，採薇鬆了口氣，她有點想多了，不過更多的卻還是好奇，&ldo;相公你會推拿？&rdo;

&ldo;小時候跟著練過拳腳功夫，不過後來……後來再撿起來的時候有些麻煩，順帶著就是學了些推拿之法。&rdo;

說這話的時候明衍神色坦然，採薇倒是能從這話裡面猜測出一二。

大概也就是那個小時候，明衍看不見了的，只是當時的他就像是那個戰死的副將一樣倔強，不過他又是比那副將更為勇敢，摔倒之後知道曲線救國，而並非自暴自棄。

&ldo;是這裡嗎？&rdo;

採薇看著不知道何時覆在了自己腳後跟上的手，她點了點頭，只是很快採薇就意識到一個問題，明衍是看不見的。

&ldo;嗯。&rdo;

努力忽略明衍的手，可是那跌倒膏藥像是發熱了似的，採薇覺得自己渾身都是發燙，尤其是腳後跟那裡，燙得厲害。

小玫站在門外，看著從裡面出來的人時，她有些不明所以，大早晨的，謝採薇這臉怎麼還有點紅。

而且，走路的時候還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像是……

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麼的小玫連忙跑到廚房找田嫂，她得確認一件事。

&ldo;怎麼這麼快，這粥馬上就好了。&rdo;

&ldo;不是田嫂，我想問你一件事。&rdo;小玫吞吞吐吐，田嫂也沒注意，熬粥的時候最是要注意火候，她可不想送過去的粥味道有差。

把自己的疑問說了一遍之後，小玫好一會兒都沒得到答案。她剛想要再問，就聽到田嫂開口問道：&ldo;你剛才說什麼？&rdo;田嫂分出點精神，她剛才沒注意聽，好像小玫問了自己什麼問題。

&ldo;那個我看夫人出來的時候走路有點不自然，而且她臉紅紅的，是不是……&rdo;是不是跟公子圓房了？小玫想要問這個問題，她記得她看得話本小說裡，公子佳人洞房花燭後，美人總是行動有些不便，而且臉紅如緋玉。

田嫂微微一怔，&ldo;不可能吧？&rdo;公子不是那種好色的人，怎麼可能會在國喪期間做這種事？

只是……

看著站在門口的幾乎要哭出來的小玫，田嫂皺了下眉頭，&ldo;你好奇所以就不伺候公子和夫人洗漱了？雖說公子對你頗是縱容，可是這般沒規矩禮數，跟鄉下人有什麼區別？&rdo;

與其說擔心夫人將來不能適應，田嫂倒是覺得小玫可能會被更早一步趕出家門。

謝採薇怎麼說也都是公子明媒正娶的人，可是小玫，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丫鬟而已。

沒等小玫開口，田嫂繼續說道：&ldo;我知道你是關心公子，可是小玫，你得清楚主僕有別。&rdo;

看著那在眼眶裡打轉轉的眼淚，田嫂別過頭去盯著爐子上的粥，她沒兒沒女的，向來把小玫和寸心當自己的孩子看，寸心倒也好說，只是女大不中留，小玫這是真的要盯著，不然自己怎麼對得起老夫人的託付呢？

採薇再看到小玫的時候有些奇怪，&ldo;這是被誰欺負了？&rdo;

小玫倔強地一扭脖子，&ldo;誰還能欺負我？&rdo;除了公子和她，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