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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今天我要去參加爹的登基大典,等過了這幾天,我就陪你一起出去好好地遊玩一番。”說著喜歡放下了扣著他的手,在宮女的簇擁下離開,只留下站在原地臉色難看的離魅。
回過身看著香雪海離開的方向,離魅的眼中劃過驚訝色彩,翻開右手,手心上幾枚藍盈盈細如牛毛的毒針在陽光下閃著熒光。心中有些驚疑起來,他剛才感覺的到,香雪海是有意扣住他拿著毒針的手的,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會呀,如果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她狠辣的性格他早活不到現在了?可是剛剛她明明像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到底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離魅忐忑不安的想著,心思煩亂。
另一邊,香雪海離開瑞王府,瑞王府的門前早有一頂豪華如小房子一樣大的轎子在等候她,這種轎子是隻有皇家才可以用的豪華軟轎。坐著轎子來到皇宮裡面,和群臣一起依照禮部教授的各種規矩,一步一步的進行著登基大典。從早上一直折騰到正午,總算是進行到了登基大典的最後一環,百官在承天殿拜見新皇。
巨大的大殿上,香雪海與一眾官員們一起準備參拜新皇,就在這時,香雪海最不想看到的意外出現了,殿外有人走進來大喊了一聲:“慢著!”眾大臣回頭,才發現開口的是潤親王上官潤。
潤親王上官潤是除去瑞親王以外另一個有繼承皇位權利的親王。潤親王乃是貴妃所出,雖然不是嫡子,但他是個武將,征戰天下功勞顯赫的不下於上官雲瑞,也算是有權繼承皇位的人。本來潤親王一直鎮守邊關,沒有在京城,沒想到這次的登基大典他竟然會趕回來了!
見上官潤開口阻止,太尉陳清走出道:“不知瑞親王為何阻止皇上登基!”冷冷的掃視一眼殿中的群臣,上官潤冷冷的開口:“上官雲瑞和我一樣都是先皇的兄弟,論起功績來,本王比他只多不少,這個皇帝本王同樣有資格。依照本朝律例,皇帝駕崩後若沒有留下遺詔就要在所有皇親到場後才能推選新皇,而你們竟然不叫本王回京就擅自推舉瑞親王登基,根本就是於禮不合,瑞親王不能做皇帝!”
香雪海皺了皺眉頭,用眼神示意一下站在一邊的尚書令方遠澤。方遠澤會意的點頭站出來道:“潤親王,先皇是立下了遺詔的!而且我等已經宣讀過了,不知潤親王為何說先皇沒有留下遺詔。”
潤親王冷冷的看了方遠澤一眼道:“誰不知先皇曾經將瑞親王打入過死牢,怎麼可能傳位給瑞親王?這遺詔分明就是瑞親王假造的!目的就是竊取皇位!”聽到潤親王的話皇位上的上官雲瑞白了臉,眼中閃過難過的神色。香雪海看到爹爹眼中的傷感,眼中劃過了嗜血的殺意,這個潤親王竟然敢惹她的爹爹傷心,該死!
走出來冷冷的看著潤親王道:“王爺此言差矣,先皇雖然曾把父皇打入死牢,不過那是因為受奸人陷害,況且當時先皇雖將父皇打入死牢,但同時也下旨不準人對父皇用刑,其他方面也沒有過一絲的虧待,由此看來先皇對父皇還是有很深的兄弟之情的。”
看到香雪海搭話潤親王眼露輕蔑之色道:“你是誰?一屆女流竟然妄言政事!真是有違女德!”香雪海冷冷一笑淡淡開口:“女人又如何?這個世上男為天女為地,天地之和才成乾坤!如果上天容不下女人就不會造出女人!女人又為何沒有說話的權利?”香雪海此話一出滿朝皆驚,從古到今還沒有一個女子敢如此說!
與此同時看到潤親王為難女兒,一直坐在龍椅上默不作聲的上官雲瑞有些溫怒的開口:“潤皇弟,雪海是朕的長公主,也是朕唯一的子嗣,自然有開口權利!”
聽了香雪海的驚世之言又看出上官雲瑞對香雪海的中榮寵溺,潤親王不甘心的瞪視了香雪海一眼繼續道:“就算先皇對瑞親王還有兄弟之情,也不代表先皇會把皇位傳給瑞親王!本王懷疑這聖旨是有人偽造的!”聽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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