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宗繹·八·以後為基(第3/3 頁)
是有心了……思及面前一滿一空兩杯酒,鴻煥亦即端杯捧言道:
“幸得幾叨挽,與君忘年誼,寸金難此景,飲盡同莫逆。”
語盡同幹,明可見底。
紫銅盞燈火映照下,兩清的酒杯前,呈滿著兩張紅潤的臉孔。
一者素衣華雅,清秀若雲。
一者深裝大衍,烏須尊容,此正努力維繫著不醒目的笑容觀望著前面,手持墨字白扇的小小青年,似隱在斟酌。
大概料定面前的“老先生”在猶疑什麼,權地天首先笑道:
“前輩年長,不怪晚生僭先之罪的話,我便喚前輩一聲‘老哥’吧。”
“哦可。”見對面果真是識趣人,鴻火奐笑面承應道:
“那老夫吾就稱東家為‘縱卿’,可好?”
不過想來,此地城首似乎是其人義兄,那他這樣稱呼吾……鴻煥想法未定,就再聽見清泉吟響,酒香飄逸,權縱已再斟滿兩杯酒,正抬杯請邀:
“今日雖遭失光之妄,卻能得與煥老哥釋懷論道之機,真可謂福禍相依。”
“怎敢怎敢,大……縱卿莫怪早前不識之罪才是吾幸啊。”鴻火奐亦即刻接酒答應。
嗯,權地天輕動酒杯,繼續勸酒道:
“說起來,權當東道,卻沒能好生招待老哥,僅有拙酒兩杯,寒亭孤盞,且再三杯暖身,隨後老哥與我至三樓‘明室’,定要無醉不談!”
三樓那間奇異的“光室”,如今青蒼無日,不知是否還能有奇異之處嗯……隨著將已淨的酒杯再次放上石桌,鴻煥這又想起最開始看見的“隱秘”,於是斟酌著開口道:
“縱卿身為城首義弟,在城內群龍無首的現下,怕是有許多要事待為;實不用顧慮某,酒宴之事置後無妨。”
“老哥這麼一提我才想起來。”地天餘光微掃,便發現火奐左手食指連續微點了數下石桌檯面,是以輕巧回答:
“老哥也說了,吾只是城首的‘義弟’而已,論私事有,於公無職啊!當然,若兄有求,我自是能幫則幫,於剛才便已吩咐樓內可用之才去處理了。”
“所以在城內躁亂平息前,只要煥老哥無忙事,你我兩人儘可以把酒暢言。”話至一段,地天再次提壺酌酒,斟滿兩隻銅杯,“來,我再敬老哥一杯!”
:()這什麼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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