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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倒黴,事情接二連三了吧。那與崇禎的性格有關,可陸家兄弟為人也不錯,能做成了人參的生意,也算是機靈了,那麼怎麼會一直倒黴呢。
“我也是一個大夫,那戶死了老爹的人家拿出的證據我也看了。”吳無玥指著脈案,“這個病說重不重,張大夫的用藥有九成都是對的,除了有一味藥開的奇怪了點。也就是那味藥,才是致命的所在,與其他的要藥性相沖。並且這不是一下子就病發的,而是要有一個過程才能積澱著爆發出來的。張大夫的醫術是真的不好,看不出這味藥的奇怪。還是太好了,才能用到這樣刁鑽的藥。所以無心還是有意,你們兄弟二人可要仔細想想。”
“竟然是這樣!”陸淼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過在陸家藥鋪這麼多年的張大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是因為信任,在離開日照去外頭的時候,他才簽下了張大夫,也是希望有了這麼一個人坐鎮,藥鋪的生意能穩著。
“殺人的理由不外兩者,一則為了情,一則為了利。情者與恩仇有關,利者與錢財有關。你們要不是壞了人家的親緣,要不就是斷了人家的財路。陸家兄弟,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哪一個?”朱由檢丟擲的問題讓陸淼與陸焱陷入了深思。經過這一年在外頭的闖蕩,他們也算明白當前的世道,說是為了情,陸家的人口簡單,沒有這樣的糾葛,只有是為了利了。
但是要什麼樣的利益,才能用上了幾條人命,一個個陷阱的佈局呢。
是夜,雨化田帶來了當地錦衣衛的一些調查,日照的藥材生意並不簡單。
☆、第二十四章
“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不就是一個落魄的商戶,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地方。”在日照東城的一個宅院裡頭,有兩個人密談著關於陸家藥鋪的事情。“想要發財的,哪有不冒險的,這事情前前後後我們都已經做的乾淨,不用擔心對方查到一點什麼。”
“二叔,我只是摸不準跟著陸淼回來的那些人,你也遠遠看到了,應該不是簡單的角色,萬一要是壞了我們的事情怎麼辦?”
“糊塗!”中年男子重重地擱下了手中的茶杯,發出了碰的一聲,“就是跟來的人是當今聖上,你也不用懼怕。陸老頭是我們逼死的,還是他自己跳的湖?那個坐堂的張大夫難道不是開錯了藥,那戶人家的老頭不是真的死在了藥劑下?陸家欠下的債務是我們造假的嗎?這些都是真的,你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引導的啊,萬一……”
中年人強硬地打斷了對方不安的猜測,“沒有萬一,死無對證,只要在證據上站住腳,那些事情就是真相。而人心上的操控,又有誰可以證明?就算有人可以證明,陸家藥鋪的聲譽已經恢復不了,我們現在是要抓緊手中自己的事情才行。別忘了我們最重要的目的。”
那人嚥下了嘴中想要說的話,他想說皇上來了是不用怕,因為那不是聰明人,怕就是怕來的是京城那頭的聰明人,看出了他們要做什麼。但是轉念一想,現在的朝廷,確實也是沒有什麼值得懼怕的地方,他們在魏忠賢那頭又不是沒有打點過。
***
雨化田確實調動了在日照這裡的錦衣衛查證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錦衣衛中有許多人都偏向魏忠賢,他也知道很多事情,只能知道一個大概,要想真的深入,只有自己親自出馬,而這樣一查讓他有點皺眉。
“日照這個地方的民間商貿發展的不算緩慢,其中佔了很重要一個比重的就是鹽業。”雨化田說的正是日照的海灘曬鹽行業,雖然與兩淮的大鹽商不能相提並論,但是這裡的鹽業也是發展的不錯了。
不知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朱由檢讓吳無玥也參與到了聽田田說故事中來,讓他也瞭解一下當前日照的情況。而吳無玥看著手邊的資料,心中直罵這個沒有安全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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