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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玩笑的。」沈箴哼哼唧唧。

「小情人，嗯哼？」再一個用力。

「……我真的開玩笑的。」沈箴快被撞散了，聲音發顫。

「小情人，嗯哼？」再再一個用力。

「……我錯了……」沈箴的聲音帶著哭音。

等顧錫華重新將車開回主幹道的時候街上的燈都亮了，霓虹燈五顏六色交相閃爍，美不勝收。沈箴懶洋洋的靠在副座上，摳著車墊子：「……流氓……禽獸……衣冠禽獸……」顧錫華輕飄飄一個眼神過來沈箴噤聲了……

到超市的時候已經九點十五了，沈箴雙腿有點兒發軟，她挽著顧錫華，將身上大半重力都倚在某人身上。顧錫華原本體貼沈箴不久前才劇烈運動了一次想讓她呆在車上他一個人來買的，結果沈箴非要出來，顧錫華也只能由著她。

買菜的過程就是沈箴發號施令的過程，她挽著顧錫華挑挑選選，挑好了顧錫華裝袋兒、稱重、放手推車，沈箴只要蹭著人就行。

前面酸奶打折，兩個人要穿過人群買牛奶，於是顧錫華一手推車，一手護著沈箴，兩個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走得很慢。沈箴靠著人，看見顧錫華推著手推車的大手青筋突起，乾淨，修長，充滿力量，沈箴不自覺的摸了摸，顧錫華感覺到低下頭來皺眉：「別鬧。」聲音又輕又柔。

沈箴突然眼眶就有點兒濕，她拉住護著她的那隻手，和他十指交纏。

在茫茫人海中，我遇見你，和你相愛，結婚生子，日子綿長。顧錫華。

察覺到沈箴的異樣，顧錫華一低頭就看見沈箴紅紅的眼眶，他心中一緊，護著她的手臂更牢：「……還說不得了。」話未說完一些細碎的吻就落在懷中人頭頂，輕輕柔柔，讓人心中發軟。

「我愛你，顧錫華。」所以我願意一輩子在你身旁，歡笑隨你，憂愁隨你，將所有的真心與愛全部付與這個家。

「恩，我也愛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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