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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撲擊,那面八卦卦牌沉重無比,威力頗大,加上另外兩人也奮勇進攻,頓時使得博偉氣勢大挫。
劇戰中,地網星焦文舉失聲一叫,肩頭已著一劍,野馬程展咬牙運牌,猛攻過去,傅偉貪功上當,這時運劍如風,忙忙抵擋,腳下雙刀滾滾而至,使得他無法不用硬拼招數,猛然一劍撩開敵牌,只震得手腕微麻。可是程展的八卦牌一派進手招數,追得他把重心移指程展那面八卦牌上。
看看十餘招過去,野馬程展賣個破綻,不理敵人利劍,一牌橫掃出去。傅偉冷不防一驚,在掣劍閃身時,後面和腳下三般兵器齊齊攻到,傅偉一看不得了,人家敢情先想法穩住自己,待得戰到分際,再也不怕自己奪路而進時,這才全力搶攻,可惜到他發現之際,為時已晚。
傅偉一式“柳花飛”,灑出劍光萬點,分襲三人。誰知三人齊齊避開要害,猛撲進來,只見血光四濺,那三人全都各中一劍,但傅偉卻被野馬程展一牌掃在腿彎之間。當時若非運氣硬擋,怕不骨頭碎裂,饒是這樣,也自瘀黑了一大片,身形摔在草地上,半邊腿已痛得麻木了。
那三人厲聲而笑,這一仗贏得可夠慘的,全都血跡斑斑,且喜皆是無甚妨礙的皮肉之傷,當下暫不理會傅偉,齊齊包紮傷處。
傅偉長嘆一聲,長劍歸鞘,閉目待死,瘟太歲穆銘把他抱起來,忽然那廂有人尖叫一聲,傅偉身軀一震,睜眼瞧看。
但見林邊站著一個姑娘,秀麗無倫,正是前生冤孽,今世冤家張明霞,她叫道:“傅哥哥你怎樣了?”
“哥哥”把傅偉叫得魂銷骨蝕,雖然她的問話並不完全,但他卻正是一點靈犀,已明白她乃是問受傷嚴重與否?當下昂頭道:“只是硬傷不打緊,就是不便行動而已。”
瘟太歲穆銘領教過張明霞精妙毒辣的劍法,這時忙忙把傅偉摔在地上,拔劍準備迎敵。三人立時採取包圍之勢。
傅偉一見這情景,明知這三個度頭又想施故技,暗急張明霞的武功和自己只在伯仲之間,恐怕也會為敵人所困,不覺疾呼道:“霞妹妹小心提防,這些具賊就識得以多為勝。”
兩句話把那三個黑道成名人物挖苦得又羞又氣。
張明霞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哦了一聲,倏然中止疾撲過來的身形,左手探囊掏模些什麼東西。
瘟太歲穆銘怒罵一聲,忽然回身一劍刺向傅偉咽喉,傅偉下半身不能動彈,明知躲得了第一劍,也避不掉第二劍,只好把眼睛一閉。
張明霞嚇得尖叫一聲,冷汗都沁出來了,但見瘟太歲穆銘驀然回頭,狂笑道:“小妞兒別慌,可是誰的嘴裡再不乾不淨,大爺可就不再留情。”
傅偉心中好恨,卻真個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明霞仗刻衝過來,左手已伸出囊外,卻握著拳頭,好像手心藏著什麼東西。
白光乍現,宛如經天長虹,直射當中的野馬程展。旁邊的地網星焦文舉見她來勢凌厲之極,確是劍術名手,唯恐有失,一墊步躍過來,舉刀攔腰疾砍。張明霞人在空中,倏然改攻焦文舉,劍風銳烈之甚。地網星焦文舉身軀一矮,雙刀已奔敵足。
張明霞一提真氣,身形升起兩尺,劍光威勢不減,忽又改襲野馬程展。但就在程展鐵牌一舉之際,忽地斜飄下地,長劍下撩,極陰毒地再攻焦文舉一招。
瞬息之間已向兩人各攻了兩相,甚是出神入化,傅偉差點要喝起彩來。
瘟太歲穆銘一躍丈半,持劍猛撲過去,那焦文舉和程展兩人同時也怒叱連聲,兵刃齊齊擊砍出去。張明霞往旁邊一撤身,那三人不敢緊迫,趕快分作三路包圍。
她從他們的眼兒中,知道他們所以忌憚至此之故,乃是因為她左手探囊之故,一直握拳不放,不知內中有什麼蹊蹺,是以戒懼萬分。若是體積微小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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