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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傅景之今晚絕對的有耐心,乖覺的去了屏風後的另一個浴桶。
待他從浴室出來,枝枝正對著鏡子絞乾自己的長髮。
剛被水汽蒸騰的小臉紅撲撲的,比上了胭脂都好看。
瞧見他也出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瞬間紅了臉。
今夜的紅燭是不能滅的,屋子裡都鍍上了一層鮮艷的光亮。
她的身子被放到塌上,卻突然抓緊了傅景之的衣服,輕聲道:「別,床下有東西。」
傅景之驚訝:「什麼東西?」
天子新婚,難道還有人敢整蠱。
枝枝站起來,掀開了床榻上的被褥,「是乾果。」
新婚夜,床鋪下要鋪上一層棗子,花生,桂圓和蓮子,寓意的是早生貴子。
「你先起開,我去換一床被褥。」
傅景之卻是一隻手抱起女人,一隻手將最上層的被褥掀開,附在她耳邊道:「床榻上的東西就是讓我們早生貴子,如今天都黑了,時候可不早了。」
兩人已經兩年不曾在一處了,到了揚州以後,傅景之雖然總是半夜爬窗,卻也是沒經過她的允許,未曾動過她半分的。
今夜卻不一樣,洞房花燭夜。春宵苦短時。
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人,進行了新的探索。
將她的手勾至自己的衣襟上,傅景之的聲音低沉,目光也明亮:「這是你親手做的寢衣,也應是你親手解開,夫人,你說是不是。」
枝枝的手勾上衣帶,男人的指尖也碰到了她的後脖頸上的紅色繩結。
她顫顫巍巍的解開衣結,身上的鴛鴦刺繡也同時落下。
顧及著她的生澀,傅景之慢了許多,兩個人前所未有的和諧暢快。
直到打更聲都響到了最後一遍,傅景之才憐惜的放了求饒了許久的人兒。
幾次從浴室回到床榻,如今的床榻上已經早不復整潔的樣子,枝枝也汗濕額前的碎發,軟綿無力的被男人抱著去了浴室。
得了命令的兩個小丫頭連忙去換了床鋪。
這次又回到床榻上,枝枝揪緊了小被子,說什麼也不讓男人靠近。
傅景之再三保證:「我真的是進去睡覺的。」
「我才不信你呢。」一晚上他不知哄了她幾次,說什麼最後一次,卻沒有一次是真的。
簡直無恥。
磨說了好久,兩個人終於抱在一起。
傅景之卻輕聲問道:「枝兒,我們真的是成了夫妻嗎?」
枝枝又困又累,眼睛都睜不開了,輕軟的糯聲道:「自然是真的。」
說完,她的眼皮就再也掀不開了。
在她睡著後,傅景之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在她的額頭輕落下一個羽毛一樣的吻,抱著人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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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都已經晌午了,房間裡還沒有動靜。
屋子外的兩個小丫頭等了很久,也不能敲門,只能在廊下嘮嗑。
「柳兒姐姐,沒想到小姐竟然也有賴床的一天。」
柳兒笑了銀杏,打趣道:「等你新婚的時候,有你賴床的。」
銀杏羞紅了臉,推搡道:「能賴床是福氣,你懂不懂嘛。」
柳兒順勢向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在了一個硬物上,「啊」了一聲身子向後倒去。
冬至將人扶起來,冷麵道:「以後記得改口叫夫人。還有,主子和夫人快起身,去準備吧。」
銀杏扶著柳兒,小聲嘟囔道:「早就聽說姑爺身邊有幾個冷麵煞星,剛剛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