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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渝是他好友,剛開始說的幫忙,不過是假裝情侶,哪知後來越玩越大,完全失控。他猜到這位好友大概對他生出了些許心思。
季欽生自開竅來,便男女不忌。他模樣好,家世多金,俊男美女,遇到的物件很多,他喜愛調情,也知道分寸,點到即止。對楊渝這位朋友,那是真的朋友。
兔子不吃窩邊草,更何況楊家和季家是世交,他不會輕易玩火。沒想到最後到被他這位青梅狠狠擺了一道。
在法國的日子,他一邊學語言,一邊認識了些朋友。但到底沒有國內方便,比如在國外,大概是因為亞洲人的緣故,不少人都覺得他是下面的那一方。他對被人壓沒興趣,更不打算壓比他高壯,體毛豐厚的。
這時他一位同學邀請他去臨海小鎮上玩,他姑媽在那裡有套別墅,他們可以出海,衝浪釣魚,認識美女。同學邀他同遊,是他認為季欽生很有魅力,跟在旁邊撿漏都能遇上許多春宵一度的物件。
夏日,帶著腥味的海風,高挑的金髮美人,玩著排球的年輕人們肆意揮灑著青春荷爾蒙。
季欽生靠在躺椅上,戴著墨鏡,不太想動,只想一飽眼福。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和他同樣膚色的陸文。
陸文抱著衝浪板,從海里濕漉漉地走出來。他的面板泛著健康的紅色,還在輕輕喘著氣。身上的黑色泳衣牢牢貼合,勾出了他每一寸肌理線。
海水沖刷著他身體,給他有光澤的肌膚上了層蜜,引人注目得很。偏偏本人像不自知,表情冷淡,直視前方,讓許多媚眼都白拋一場。
季欽生捧起旁邊酒水,用了一口。冷絲絲的飲料降下他一身火氣,他眯眼從陸文的腳踝一路看到腰腹,再看到臉,這才一愣。
這不是巧了嗎,這張臉他認識,他們見過一次,又或者說,睡過一次。
季欽生不是喜歡搞一夜情的人,比起性來說,他更喜歡交往的過程。但用交往這個詞,也不太恰當,他享受進攻到淪陷的步驟,喜歡所有涉及戀愛前的曖昧期。
那段時間是最好的,沒有吃醋無趣與爭吵。
和陸文的那一次,純屬意外。是他先撞到了他的懷裡,帶著一身酒氣。他不顧他身邊的伴,吻上了他的唇。
他一直注視著陸文,眼神直白,避也不避,直到對方漫不經心的眼神對上他,這人同樣怔了一下,眼神帶了點思索,定在了他身上。
季欽生捧起酒杯,遙遙對其一笑,點頭示意。他不希望這人忘了他,那他該多難過啊,因為他的存在並沒有存留在對方記憶裡。
幸好這人也記得他,因此朝他走了過來。離得近了,季欽生嗅到了對方身上的味道,是海的味道,不難聞。他看著他將衝浪板插入沙灘上,毫不客氣地坐到了他的躺椅上。
承受了兩個男人的躺椅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因為質量結實,牢牢支援住了。陸文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手指順出了不少水珠,零零星星,落到了季欽生身上。
他只穿著一條泳褲,那些水,來自於陸文身上的海水,全都濺在他腰腹上,讓他下意識繃緊了那處肌肉。因為冰冷,也因為陸文順開了頭髮後,將泳衣的拉鏈微微往下一拉。
泳衣是高領款式的,就像黑色的第二層面板。拉鏈自後頸處破開,剝出了一點下面的肌膚。意外的白,和露在外面泛紅的面板不一樣。
陸文微微側過頭,揚眉,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著,讓他幫忙,將他泳衣的拉鏈拉下去。
他說衣服太緊了,不好脫。
季欽生的手剛碰過冷飲,還很冰。他撐起身體,直起腰身,沒有先碰那拉鏈,而是直直點在了陸文的後頸上,他感覺到自己指腹下的身體輕輕一顫,他笑了。
他問:「我幫忙了以後,有什麼好處?」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