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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善湖區,有誰敢欺負他?”蕭漢升擺了擺手。吳良棟雖然和趙鵬飛經蕭漢升認識初次見面,但是也知道蕭漢升財大氣粗,絕對不會去結交一個普通的生意人,不由說道:“趙總······”
“還沒來得及給你說,趙總是善湖區委趙書記的公子。”蕭漢升心領神會,立即介面道。
“什麼公子,得罪不起**到也罷了,還得給一個大一的小子低頭認錯。”趙鵬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蕭漢升和吳良棟的探詢下,趙鵬飛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講述中,自然點到了張揚的名字。
“又是張揚?”蕭漢升和吳良棟幾乎是異口同聲。
“你們認識?”趙鵬飛驚道。
“從你描述的打傷你手下十幾個一等一的好手來看,他的功夫又長進了。最討厭的是,他居然也入職了天機集團。”吳良棟道。
“我打聽了,他不過是天機集團的一個見習員工。再說了,天機集團再牛逼,也是個部門機構啊,總不能為所欲為吧。”趙鵬飛恨恨道。
“這倒是,我聽說天機集團對員工的違法行為,處罰更為嚴厲,該追刑責的,也是毫不手軟。這小子如果有把柄落在我們手裡,一樣可以整他。”蕭漢升說道。
“蕭董,我倆都吃過這小子的虧,你怎麼也這麼憤恨?”吳良棟問道:“難道是因為花了一千萬?”
“這點兒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而且買黑色妖姬買得很值。關鍵是我花了錢之後才打聽出他的來歷。不瞞兩位,他和我確實是有仇的,不過要追溯到二十年前。”蕭漢升點了一支菸,緩緩說道。
“蕭董開玩笑,二十年前他還在他老子的球蛋裡呢,難道是和他老子結仇?”吳良棟介面道。
“不錯,就是和他老子張志傑結仇。父債子償,不算到他頭上算到哪裡?”蕭漢升重重摁滅了菸頭。
一縷煙霧飄起,一段如煙的往事,如同一把鈍刀,在蕭漢升的心頭慢慢開始了廝磨······二十年前,海州製革廠的一名普通職工蕭漢升,家境貧寒,工資低微,但是工作很起勁兒,心情很愉快,因為他戀愛了,女朋友那可是廠花楊舒曼。
不過,這種狀態持續時間很短,當楊舒曼的父母知道這個蕭漢升是個窮小子的時候,堅決反對他們來往。
面對楊淑曼的父母,蕭漢升立下重誓,給他三年時間,一定會出人頭地。不料,楊舒曼的父母根本不同意,要求楊舒曼立即和蕭漢升斷絕來往。楊舒曼表面答應,但是暗地裡仍偷偷和蕭漢升來往。
“沒錢”成為壓在蕭漢升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最終,他和外面的人勾結,裡應外合,打起了製革廠的主意,從廠裡盜取皮革倒賣。負責外銷的是一個叫馮三的混子,這個馮三劣跡累累,有一次醉酒後,將人打成重傷,恰好,落到了當時的刑警張志傑手裡。
張志傑審案之後,撬開了馮三的口,順藤摸瓜,揪出了這個盜竊團伙。於是,蕭漢升自然也被抓了進去,當時正值嚴打,蕭漢升團伙盜竊數額巨大,蕭漢升一下子就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
蕭漢升被捕入獄,張志傑曾到其女友楊舒曼家中進行調查。認識之後,楊舒曼也多次找張志傑請求幫忙從輕發落,但是張志傑是個嫉惡如仇、鐵面無私的人,一切都是徒勞。得知蕭漢升入獄後,楊舒曼的父母如釋重負。同時,面對上門調查的警察張志傑,楊舒曼父母頓時感覺這小夥子不錯,極力撮合他倆。
最終,在蕭漢升入獄一年後,楊舒曼嫁給了張志傑。婚後生下一子,因父親姓張,母親姓楊,根據諧音和固有的詞彙,取名張揚。
10年後,蕭漢升出獄,已經物是人非,面對投獄奪妻之仇,蕭漢升自然怒火中燒,但一個刑滿釋放人員,還能幹什麼?所幸,蕭漢升在獄中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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