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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滿原驚道:「可是除不掉!?」
「哦,那倒不是。」仇翊然淡笑了聲,「村長不用擔心。今夜我們三兄弟會再當心些,儘量保證今夜便將那妖孽除去的。這件事情我們定會為村長處置好的。」
朱滿原聞聲連連點頭笑道:「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便有勞幾位多多費心了。」
一頓中飯吃罷,仇翊然與樊物秋便拉著白清邇一齊商量起了對策。
白清邇不好說實情,更不能要他們察覺出什麼異常,便只能一直裝糊塗。
衛塵對仇翊然他們使的法術教他們沉睡不起,不過不曉得衛塵存在的他二人只得懷疑是妖孽作祟。
一番商討下最後便是決定夜裡去到朱滿原屋裡守著,以符咒用以護體抵抗防止再次被催眠。
夜來得倒也快,朱滿原是因有他們三師兄弟守著而安心地睡死了過去,安靜的屋裡頭只有朱滿原的呼嚕聲一聲聲地作響。
因是前夜睡得死沉的緣故,這次仇翊然與樊物秋都嚴陣以待,戒備得很。
無聲地圍坐在桌前許久,正當白清邇覺著睏倦不堪之際……
仇翊然難得正經道:「有聲音!」
細聽之下那是極輕的腳步聲。
白清邇不由得摒了一口氣,今日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擔心白靈鷲。
門扉如昨夜一般被叩響,他們師兄弟相互對看一眼,仇翊然點頭示意他二人當心,而他一人起身朝門走去。
半戒備著開了門,門外頭站著的是「阿硝」。
也不曉得是衛塵用的障眼法還是白靈鷲自己就會變身,此刻的「阿硝」與昨日的「阿硝」實在是相似得很,真要說哪裡不同大概便是眼睛。
昨夜那「阿硝」的眼神楚楚可憐間帶著些許媚意,瞧著似是能夠人心魄似的。不過這個「阿硝」確實不同。白靈鷲給白清邇感覺是個較為耿直、循規蹈矩的性格,此刻這位「阿硝」的眼睛瞧著便是如此。
白靈鷲一見到仇翊然他們便假裝震驚,可不止怎的,仇翊然也似乎稍稍愣怔了下。
「……你們不是村長!你們是何人!」
白靈鷲怕是因性格使然所以從知曉事情經過的白清邇看來多少覺得他的表現有些不自然。
仇翊然一直愣怔著緊盯著白靈鷲看個不停,他許一陣子未答話,白清邇也實在看不下去白靈鷲這拙劣的演技,便難得威風地喝道:「妖孽,你前來作祟還敢如此囂張,看我們三個師兄弟如何收拾了你!」
說罷,白清邇便抽出虛泉朝著白靈鷲刺去。
他沒什麼本事,如此蹩腳的攻擊想來白靈鷲應該躲閃得過。就算躲不過,他是知情人,手裡放些水總歸是可以的,總比教仇翊然他們奪得先機的好。
白清邇與衛塵幻化作的白靈鷲一人一鳥襲去,果不出白清邇所料,白靈鷲確實躲了過去。不過躲得不明顯,還是特意教他的上臂輕擦過劍刃、裝作被白清邇劃傷。
趁著樊物秋他們沒打上來,白清邇以唇形朝著白靈鷲傳話,示意他到時候去到他們三師兄弟設下的陣型之中假裝被他們消滅。
說來這個時候就有教白靈鷲假裝阿硝的好處了。他是靈獸,只要在那緊要關頭衛塵將白靈鷲收回,白靈鷲便可毫髮無損,而樊物秋他們也能誤以為阿硝被除去,可說是兩全其美了。
「!仇師兄?怎麼了?」
樊物秋的聲音在後頭響起。
「……無事,只是覺得……沒什麼。」
「既然沒什麼,那我們去幫清邇罷!」
只聽得仇翊然沉沉應了聲,不一刻樊物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