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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勞兩位了!”
遼東的土地上終於因為後金的退走而又恢復了生機,數萬的明軍並大批的城內的百姓開始恢復早已殘破不堪,彷彿眨眼間彈指可破的大淩河城牆,除此之外,大淩河右屯、小屯這兩座和大淩河城成掎角之勢的小城也被修復了起來。
遼東的土地,一時之間難以恢復,那就一寸土一寸土的向前蠶食,直到天下雖大,後金建奴卻無處容身之時。
與此同時,遼東各處躲入深山老林以躲避後金兵勢的百姓也紛紛走出了林子,再次回到自己或許已被建奴付之一炬的家裡頭,重新拾起了家中的鋤頭和瓦具,又開始了重整了不知凡幾的家園工作。
一磚一瓦,一壟一畝,這裡終究還是自己的家園啊!這些田地,這些房屋,祖祖輩輩承載了多少代人的心血,豈能輕言放棄?
隨著冬季腳步的加快,大年的喜慶也漸漸彷彿春歸的輕巧之燕,直往人家的煙囪裡鑽。
從長城九邊掃過烽火甘陝直達魚米之鄉江南,從山海關直到後金的瀋陽盛京,只要有漢人地方,漢文化的博大又一次顯示了他的無所不納,不管是哪個民族,新年的概念燃燒起一蓬熊熊烈火!
一切的一切,這片片被戰火燃燒了經年累月之久的土地上,又短暫的恢復了平靜和安詳!
明軍的壁壘再一次修到了大淩河的城畔,除去在後金虎爪之下殘存下來的大淩河城,明人在遼東的土地似是而非地又回到了大明的懷抱。
以往,後金鐵騎所到之處,除卻少數堅城如錦州、寧遠一線能夠保全下來之外,關外大片土地盡皆被後金馬蹄的洪流所吞沒,然而這些土地對後金卻沒有實際意義,只要其兵一退,這裡的農田依舊,河流依舊!
如今不行了,凡我軍旗所立之處,則為我華夏國土!
頭顱可掉,祖宗之土不可丟!
大淩河城外。
積雪滿地,殘風如刀,冬季的肅殺和壯美,都在這滿地的蕭瑟之中,盡皆淋漓盡致!
數萬雄兵,真正的雄兵,人人岔開步子肅立雪地裡頭,“喝喝!”直叫,卻是紋絲不動!
動者,三十軍棍!
北風捲,一卷捲起了滿地淒涼;北風破,一破破開了天地乾坤!
一騎遙來,馬蹄敲擊在寂寥的土地之上,千軍萬陣之中隱約尤可見聞。
紫袍玉帶,金盔銀甲,馬鞭遙揮,舉止間氣吞山河。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威武!”
“威武!”
那騎縱馬掠過軍陣,兩旁軍士朝著他前去的背影紛紛大叫大嚷,胸中的熱血,彷彿這咧咧的嚴冬--也遮掩不住!這胸腔,滿是沸騰的血液!些許寒氣,焉能凍結之?他們的熾熱的眼光,彷彿能融化這寒冬的一切,直射穿了空氣之間的一切空隙,射向前方拿騎!
來人--正是遼東經略梁濤。
據雄軍守國土,何等快哉!這些,這些軍陣之中大大咧咧的粗獷漢子,都是與他梁濤同甘共苦的好漢子!
都是好漢子!
梁濤縱馬橫越上那處主帥高臺,高臺佇立,遙望密密麻麻站立在他眼前的各軍士卒。
“今日,梁某在大淩河畔、小淩河東,立淩河大營!凡我大明將士,今日守土遼東,日後梁某在遼東一日,有敢退過小淩河一步者,皆斬!今日,淩河大營--立!”
“淩河大營!”
“淩河大營!”
“淩河大營!”
在梁濤的強力推行之下,大淩河沿線、西邊的重鎮要地,開山屯、團山堡、義州衛、右屯城諸地,再次將城池修建了起來,並在大淩河西面沿線設定了多處烽火臺,以備後金之禍。
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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