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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覺著燕綏對拓跋清的態度有些不對頭,他在蜀地的單身漢榜上人氣也是穩居第一,平時明裡暗裡給他送秋波的妹子不知道有多少,他至多不理睬也就是了,不會像對拓跋清一樣三分無語六分煩躁還夾雜著一絲絲蛋疼的情緒,而且兩人過去顯然是認識的。
女人的第六感最準,她在這時候也開啟了讀臉技能,眼神瞬間暴躁了:&ldo;你跟她很熟?!&rdo;
燕綏忙壓在她肩頭安撫,表情十分複雜:&ldo;熟悉談不上,一般自有人負責跟這些土司聯絡,我不過也見過他們幾回。&rdo;
他臉上滿是一言難盡:&ldo;她…&rdo;
他斟酌了一下詞句才跟沈蓉解釋起來,首先從女土司的特殊性開始說,女土司既然是一個部族的首領,當然不可能外嫁,一般都會擇一品行優良的男子娶回來綿延子嗣,這位拓跋土司眼光極高,十來歲的時候就開始挑夫婿,一直沒有瞧上眼的,所以部族的子嗣大事一直沒得到解決,後來燕綏繼了燁王的王位,她帶人來奉禮祝賀的時候,不知怎麼一眼就相中燕綏的人品才貌,覺得兩人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才貌出眾,而且還有一半燁王府的血統,長大了也有靠山。
當然她就算相中了也不可能嫁過來當王妃,畢竟一邊是在自己的部落裡逍遙自在的當土皇帝,一邊是在王府後宅憋憋屈屈地給人操持,傻子都知道選哪個,於是她想出個奇葩到不能再奇葩的主意來,請求燕綏跟自己春風幾度,最好能讓她有孕,沒名沒分也無所謂,大不了她回去就招個夫婿,把孩子按在夫婿頭上。
如此無禮奇葩的要求燕綏當然直接拒了,拓跋清後來又在他身邊瞄了幾圈,覺得燁王府旁支的子弟裡沒一個她能看上眼的,於是這位女土司一直打光棍到現在,氏族一直無後,自己和部族裡的人都快急死了,於是又把主意打到燕綏身上。
沈蓉:&ldo;…&rdo;這踏馬就是想拉個配種的啊!
她看著燕綏的眼神都不覺帶了幾分同情,嚥了口口水,艱難道:&ldo;我聽說馬場上會把最優秀健壯的公馬拉出來和母馬配種,以求生出來的後代高大康健,我怎麼覺著拓跋土司這樣…就像是…&rdo;
她說的那個場景實在太有畫面感,以至於燕綏聽完臉色難看跟家裡死了人似的。
別說是他了,正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奇葩習俗吧!
沈蓉驚嘆了會兒又覺得賊逗:&ldo;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不過話說你方才沒否認我是李延之…拓跋土司又急著脫單,你這不是坑他嗎?&rdo;
燕綏雖然不知道脫單是個什麼詞,不過猜也能猜出來,偏頭哼了聲:&ldo;怎麼?你心疼了?&rdo;
沈蓉道:&ldo;我又不是李夫人,我有什麼好心疼的,話說你們真是親表兄弟嗎?互相傷害起來真是不留餘地啊。&rdo;
燕綏嗤了聲:&ldo;他好醇酒婦人,我就幫他千里牽線送了個美人過去,這怎麼能叫害他呢?&rdo;
沈蓉:&ldo;…&rdo;表面上倒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她想了想,又忍著狂笑的衝動:&ldo;不過你看拓跋土司那麼為難,你可以去幫幫她的。&rdo;
燕綏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偏偏打又捨不得,只得伸手在她腰間搔了幾下:&rdo;這麼想笑?我來幫幫你好不好?&rdo;
沈蓉怕癢,反應很大地往後縮了縮,他趁機追上來,咯吱的她狂笑不止,一瞧她眼角帶淚臉泛桃花的模樣,心頭不覺一漾,抬手幫她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她怕他又說那什麼佩劍和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