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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往拱成一坨的人,到達是還繞著人轉了一圈,再蹲身,伸手去推人,試是想將人推翻。
那一推,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人掀動。
“哼,馴獸師也不過爾爾。”男人冷哼一聲,語氣裡隱隱流露出輕蔑。
然,卻在此時情況突變。
就在拱成弓的人被推得向一邊翻的瞬間,一抹藍光一亮而現,一劃劃過虛空,向著黑衣面具男子橫腰掃去。
藍光冷豔,猶如驚風乍起。
幽夜忽然沉寂。
“啊-”面具驚駭失聲。
在驟然而至的危險之中,他身體本能的做出了反應,一點地面,朝著一側掠去,在掠起時身軀才直起。
他掠起時,足底浮現出一片藍光。
而那一掠也極為慌張,幾乎是有些慌不擇路之勢,等他直起腰時,那抹冷幽的藍光竟一閃爆長,貼著他的足祼處劃過。
嚓咔-
一點利器斷骨聲中,面具男子的兩足被藍光從足祼處截斷,那雙被剁掉的腳,還藏在靴子裡,在空中一翻一翻的翻著個兒,朝著下面墜沉。
噗咕-
黑袍之下,兩紅泉噴出,澆灑虛空。
面具男在空一滯,發出厲呼:“啊,不-”
也在男人滯空時,被掀翻的人一跌而起,那抹幽冷的藍再次閃出冰涼的光,朝著男人緊追不捨。
而那面具男的聲音是那麼的冷厲刺耳,竟刺得夜色冷凝了一下,周圍寒氣陡生。
也在男人尖叫時,兩隻被分離主體的腳,落地。
尖叫著的面具男,也終於看清了藍光是何物,那抹藍竟是一支小小畫毫,它的另一端被一個黑衣小少年握著,劃過虛空時竟連不曾擦出破空之聲。
他不是特意去觀測,只是一眼便瞧清而已,瞧清之後,一顆心冰涼涼的,幾乎是一種求生本能,飆往森林,根本沒有戀戰之心。
他快,那抹藍光更快,它彷彿是一絲風,穿過空氣,就那麼直直的定在他的胸前,當感覺到痛意時,男人發現自己正在往下墜,以一種面朝天背朝地的姿勢下墜。
砰-
黑色翻動間,面具男重重著地,觸地被震得瑟縮了一下,他身的藍色也跟著微微顫動。
“你怎麼暈?”一剎時,腦子裡閃過了無數情景,男人最終直直的望著插在胸口的藍光,只問了一句。
聲音中流露出的是極度的不甘心。
看著顫動的藍光,墨淚的眼芒抖了抖,有剎時的沉默,問她為什麼不暈?她能說那點藥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麼?
其實,她很早就聞到了藥味,森林中的腐味很濃,可惜,就算如此,她還是識出了不同於腐味的藥味,究竟是她鼻子太好,還是他的藥太差,連她自己也沒弄清。
老實說,她真的不想跟人殺來殺去,只好配合一下,當然還有另一個目的,只是想測測大陸藥師的藥究竟有多強,心裡也有個底。
遺撼的很,男人實在是個不堪入流的角色,竟然沒有啥高階貨,至少沒有能讓她感到有壓力的貨。
“你可能是用錯藥了。”走近,想了想,她緩緩吐出一句算是解釋,沒辦法,只能那麼解釋了。
用錯藥?!
望著頭頂平淡無奇的面孔,男人灰敗的眼神迸出悲憤,他想說話,可惜卻被嘴裡湧動的東西堵了回去,竟連點聲音都沒吐出來。
冷著臉的墨淚,伸手抓住藍光,用力一撥,隨意橫揮,毫指人面:“有沒遺言要交待?”
語氣很冷酷,可她的手在顫抖,輕輕的顫抖著。
“咕-”男人的眼珠動了動,面具下面傳出水流咕動的聲響。
“唉,爺與你無仇無怨,任你自行自滅罷。”手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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