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3/4 頁)

玩笑說：&ldo;那你就要去問她了。&rdo;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問，&ldo;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了？&rdo;

可能那個 ann 在問剛才接電話的是誰，他說：&ldo;說了你也不認識。&rdo;然後他這邊是好一陣沉默，大概那邊在長篇大論，再然後他說，&ldo;噢，謝謝你告訴我，再見 ! &rdo;

他掛了電話，她問：&ldo;是你的 ex ？&rdo;

&ldo;嗯。&rdo;

&ldo;你 ---- 跟她還有聯絡？&rdo;

&ldo;不用搞得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嘛 ---- &rdo;

她哭喪著個臉，但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也知道他這不是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因為他有一個過去，而那個過去裡沒有她。她恨不得完全徹底地擁有他，擁有他的過去、現在和將來，擁有他的思想、靈魂和肉體。但她知道這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她開始感到愛&ldo;二手男人&rdo;的痛苦了。

他摟著她，說：&ldo;你不喜歡我跟她有聯絡，那我就不聯絡了。&rdo;他把手機開啟，讓她看著，把一個電話號碼刪除了。

她說：&ldo;這有什麼用？她可以打給你－－－&rdo;

&ldo;我可以 block 她 ---- &rdo;

她見他這麼無原則地討好她，又找不出跟他賭氣的理由來了，不管他會不會真的 block 他的 ex ，至少他願意這麼說，也就夠了。她拿過他的手機，在裡面找自己的電話號碼，但沒有，她撅起嘴找岔：&ldo;怎麼沒有我的號碼？&rdo;

他指指他的頭：&ldo;在這兒 --- &rdo;然後他就一順水地背出了她的電話號碼。

她滿意地笑笑，又找一岔：&ldo;你是不是因為我也叫 ann 才 ---- 喜歡我的？&rdo;

&ldo;你把我說得太浪漫了。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rdo;他用朗誦的口氣說，&ldo;那被稱為玫瑰的，難道換一個名字就不再芬芳了嗎？&rdo;然後他提議，&ldo;我以後叫你 anl 好不好？&rdo;

&ldo;不好，哪個 anl 臉上會有疤？&rdo;

她躺在他懷裡，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臉上的疤痕附近遊走，說：&ldo;顏色越來越淺了，凹下去的地方也不那麼明顯了，過些天就會消失了。到那時你就去尋找你的白馬王子，好不好？&rdo;

&ldo;不好，傷疤肯定不會消失的，再怎麼也會留下一些痕跡。&rdo;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因為她最不喜歡聽他叫她到外面去找白馬王子了，她問，&ldo;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在你辦公室，你 --- 叫我 kido ？&rdo;她見他有點發窘的樣子，越發不放鬆，追問道，&ldo;你那次怎麼會叫我 kido ？&rdo;

他笑著點點她的額頭：&ldo;你不是 kido 嗎？&rdo;

她把自己那個有關 kido 的笑話講給他聽，他聽得哈哈大笑，尤其喜歡&ldo;熟悉的地址&rdo;和&ldo;你得到我了&rdo;那兩段。

她說：&ldo;那你以後就叫我 kido ，好不好？&rdo;

&ldo;嗯－－－那不好吧？一講起來，你可以說&l; i&039; dog y doctor &r;，我說什麼？我說&l; i&039; dog y kdergarten? &r;&rdo;

她笑昏了，捂住耳朵說：&ldo;不聽不聽，小狗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