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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先找個媒婆過去探探人家的口風,若是人家也答應,孫姑娘同壽倌兒倒也相配。”她見顧壽欣喜若狂的模樣,不由佯怒的說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就知道偏心媳婦了,等娶了進來,我看你眼裡都沒有我這個姆媽了!”
顧壽一聽便說道:“姆媽,你放心,招娣可孝順賢惠了!她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王氏笑著搖搖頭,回頭見二兒子,就罵道:“還有你祿倌兒,都一把年紀了,還不肯成親!我不管,你非留下給我成了親才能走!”
顧祿一聽不由苦了臉說道:“姆媽,我的親事不急,男子漢大丈夫,要先立業再成家!”
王氏虎著臉說道:“我只聽說過先成家後立業--”
顧四牛說道:“好了,祿倌兒的媳婦你也一時找不到,就先準備玉倌兒和壽倌兒的親事再說。”
顧祿聞言感激的看著父親,生怕王氏不依不饒,連忙說道:“姆媽,你看,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很多東西。”說完就去拆自己帶回來的包裹,喊了顧壽、顧貴,一股腦兒的把東西往桌上堆。
顏色染得極正的布匹、串了亮閃閃水晶石的紗堆花兒、銀質的小首飾、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貓兒看的一陣眼花,話說二哥帶回來的東西檔次是越來越高了!王氏驚呼一聲,“這麼多東西,要花多少錢啊!”
“沒多少錢,姆媽你看,這是杭州粉,我特地給你帶的。”顧祿拿起一個極精緻的小盒子獻寶似得送到王氏面前。
王氏看著眼前梅花狀的小匣子,“這盒子就做的極好看了!”她開啟匣子,一股荷花香味撲鼻而來,裡面的粉潔白細膩,香氣撲鼻,她不由眉開眼笑的說道:“我都老了,那需要這個啊!”她話雖是這麼說,可手還是牢牢的握著胭脂匣子。
“磨的好細膩,二哥,這是最上等的胡粉吧?”貓兒在一旁瞅了一眼說道,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古代的胭脂水粉基本上都是摻雜了鉛粉的,而所謂的胡粉就是鉛粉的古代別稱。
“是啊,這可是杭州粉,用的都是最上等的胡粉。”顧祿笑眯眯的說道,“貓兒都快是大姑娘了,也該弄弄這些胭脂水粉了。”
王氏點點頭,“是啊!貓兒以後你也該學會怎麼擺弄這些脂粉了!”
貓兒微微一笑,並不接話,她可不想讓把這些毀容用的鉛粉塗在臉上,她對自己這輩子的嫩的跟水豆腐一樣的面板很滿意呢!隨手揀一塊略略發黃的布料,觸手絲滑柔軟,輕若無物,她微微一笑,轉頭對南瓜說道:“姆媽、嫂子,你們看這個布多軟,正好拿這個給孩子做小衣。”
南瓜咋舌說道:“這麼貴的料子,那捨得給孩子做衣服啊!多浪費啊!”
貓兒說道:“就是孩子才要這麼軟的布料啊!以後我們家孩子一定多,先給老大穿,老大穿完了給老二穿--”她眉眼笑得彎彎的說道,“這麼多布,能做好幾身衣服呢!”
王氏也上前摸了摸說道:“真的呢!這布料顏色不好看,可料子軟,給孩子做衣服正合適。”
貓兒見轉移了王氏的注意,不由鬆了一口氣,隨即想起玉哥說要讓自己去讀書,她拉著陳君玉的衣襬說道:“玉哥,你說要教我認字,是真的嗎?”
陳君玉點頭說道:“我能騙你不成。”他同顧福互看了一眼,便向顧四牛解釋起來。原來柳夫人在城裡住膩了,準備過完年以後去柳家在東山鎮的上的莊子裡住上一段時間,到時候柳姑娘也會跟著一起過來。柳夫人聽說顧福有個小妹也住在東山鎮,就提出讓貓兒去她們莊子上做客。
陳君玉微笑的說道:“柳姑娘琴棋書畫皆通,女紅聽說也不錯,貓兒去莊子上住段時間,柳姑娘就是現成的老師。”
貓兒一聽就扭頭轉向顧四牛方向,望著顧四牛,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