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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亮把紅雨傘扛在肩上,偶爾旋轉一下把柄,讓紅雨傘變成了一個陀螺。彷彿這樣就是牽著梅子的手在跳華爾茲。
自從上次一別,彭亮加的QQ號就一直沒有回應。但彭亮能理解這其中必有原因。所以彭亮把那暫短的美好回憶當做了原創的動力。彭亮想到了那粉色的荷花,想到了梅子被打溼的衣角露出的粉紅色和梅子這個名字,他設計了一款白絲綢料的砍袖連衣裙。並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梅荷裙》。領口部分是由粉色開始,慢慢向下變淡和白色融為一體。粉色象徵著盛開的荷花瓣。下襬也是由粉色開始逐漸變淡,最後和主色調融為一體。這裡的粉色象徵著盛開的梅花。結果在這次大賽中彭亮獲得了金獎。這讓彭亮的頭上又多了一道金色的光環。
雨變得朦朧了,細細的小雨落在臉上,像是一種深情的*。路在延伸,彭亮的心也再延伸中蕩起波浪。彭亮覺得周圍的一切就是一幅風情的油畫,而自己就是這畫中漫步的人。
是啊!人生很多時候愛可以擁有,而不是佔有。就像養花人門前的玫瑰,花不屬於你,但你卻可以用真誠純潔的愛去呵護、去分享玫瑰的美麗和芬芳。
雨還在下著,細細的雨聲伴隨著彭亮的腳步和起伏的脈搏在湖邊輕輕迴盪著,他頭上的那把紅雨傘永遠承載著雨中飄蕩的回憶……
………【第十一章 斷愛殘殤】………
他和她很小便認識,他大她兩歲。
那年她四歲,他六歲,她和他相識在遊樂場裡,兩人都迷路了,她遇見坐在休息椅上的他。
她對他說:“哇,小孩你長得好漂亮,我決定了,我允許你長大以後娶我了。”她說得義氣感慨,理所當然。
他說:“我不要醜八怪。”順便白了她一眼接著低頭髮呆。
她說:“我哪兒醜了!沒眼光,我這叫可愛,我媽媽就說了我長大以後會更可愛的。”
他說:“沒見過你這麼像男孩的女孩。”
她說:“也沒見過你這麼女孩的男孩啊,而且這不好嗎?你這麼漂亮萬一被人調戲怎麼辦,我還可以保護你呢。”
他問:“你幾歲?”
她驕傲的回答:“四歲。”
他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小屁孩。”站起身看了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她,轉身走向人多處。
她追上他的腳步,抬頭望著他說:“媽媽說我還在長身體,以後會變得高高漂漂的。”
他這次連看都懶得看她,“哼!只會聽媽媽話的小屁孩。”
“我不是。”她狠狠踩了他一腳帶頭走進不知何時到達的廣播室,走進以後他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雙方的母親來接他們,離去時小女孩望了一眼男孩頭也不回的背影,失望的低下頭,又猛的抬頭好似下了某種決定般快步跟上母親的腳步。
她八歲,他十歲,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理由,同樣的椅子,同樣的人。
她說:“嘿,小孩迷路了嗎?跟我走吧。”
男孩不答,她更進一步才發現他睡著了,睫毛一閃一閃的。
“哇,還真是漂亮的小孩呢。”
“我比你大。”男孩猛的睜開眼。
“啊。”女孩一下子被嚇得摔到地上。
“真是沒用。”他拉起地上的她。
“是你突然醒來的好不好,一點都不紳士,你不知道男孩子要讓著女孩子的嘛。”
“不知道。”
“……”無語。
男孩見她沒話可說,又獨自起身走開。
“哎,你等等我啊。”女孩追上他的腳步,再次來到廣播室等待著,走時,女孩回頭依然看見男孩著也不回的背影。
她十六歲,他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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