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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壯漢子捱了,也不一定能活下去。”
晚照抬頭驚訝的望著貓兒,過了一會她才勉強含糊的笑道:“夫人打哪聽說的?我倒沒聽說過有這等事,等哪天有機會,我去問問那些打板子的人。”
貓兒沉默了一會才道:“我只是從雜書看到過,隨便問問而已。”她起身往內屋走去,“昨兒沒睡好,現在到有些困了,我想休息一會。”
“好。”晚照喚來丫鬟,上前伺候貓兒洗漱鋪床,貓兒讓奶孃抱來了廣陵,摟著兒子睡下了。
在晚照以為貓兒已經睡著,準備悄悄離去的時候,貓兒突然說了一句:“從我箱子裡還有幾匹上好的素緞子,拿去做身衣服吧。”
晚照腳下頓了頓,輕聲應道:“是。”
喜聞
家裡的下人在被懲戒了一番之後,老實了許多。貓兒並沒有去問盧三姐最後的下場,而大家也再也沒有提起過她,彷彿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原本已經有些鬆散的下人又嚴謹了起來。家裡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貓兒還是同之前一般,每日除了照顧廣陵之外,就是寫寫字、畫畫畫,平時給聶瑄做點溫和滋補的小點心。
“咿呀!”嬰兒嫩嫩的聲音響起,廣陵嫩如藕節般的小腿一蹬,熟練的翻了一個身。
“貓兒,你看廣陵會翻身了呢!”聶瑄欣喜的說道。
“姆媽說了,孩子是三翻六坐九爬爬,廣陵都四個月了。”貓兒舀了一碗薏米粥遞給聶瑄,“我今天做了綠茶糕。”因為貓兒每天都會在下午的時候送東西給聶瑄吃,聶瑄就養成了下午陪母子兩人吃頓下午茶的習慣。
“這是什麼東西?”聶瑄見貓兒拿著一小碗白糊糊的東西,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著兒子,不由疑惑的問道。
“是米糊糊。”貓兒把廣陵抱在懷裡,一點點的喂著他。
“奶孃奶水不夠?”聶瑄疑惑的問道。
“不是。”貓兒小心的給廣陵擦去嘴邊的米糊糊道:“他都四個月了,應該吃點其實食物了。”
“啊!啊!”廣陵小手小腳興奮的揮動著,聶瑄一把握住兒子踢過來的小腳,親了下那嫩乎乎的小腳笑道:“這小肉墩力氣真大!”
貓兒道:“是啊!你看我昨天被他踢的。”她撩起袖子,手臂上赫然有幾塊小小的淤青。
聶瑄伸手愛憐的撫摸著,“都是被他踢的?”
“嗯。”貓兒點點頭。
聶瑄伸手輕敲廣陵的小腦袋道:“這小肉墩出手沒輕沒重的,以後讓奶孃抱著吧。”
貓兒道:“我的孩子才不讓別人照顧呢。”隨手把碗放在一邊,“致遠,你說今年父親、母親的壽禮送什麼?”
聶瑄笑指著正在流口水的小肉墩道:“他不就是最好的禮物?”
貓兒白了他一眼嬌嗔的道:“話雖這麼說,可總不能把廣陵裝在箱子裡送過去吧?”
聶瑄聽了大樂,“這主意不錯。”
貓兒氣笑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聶瑄伸手抱過她道:“你去年不是繡了一副佛經嗎?今年讓人繡副觀音畫像就是了。”他見貓兒開口似乎想說什麼,低頭笑問道:“別自己繡了,你有時間自己繡嗎?”
貓兒嘴巴微張,最後洩氣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時間。”光是廣陵和聶瑄就佔去了她的大部分時間。
聶瑄道:“只要那份心意到了,就好了,是不是你親手做的不重要。”
貓兒斜睨了他一眼,“胡說!”
聶瑄見她明眸流轉,心裡微微一動,笑著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有一個法子,讓母親更高興。”
“什麼法子?”貓兒好奇的問道。
“再給我生個孩子。”聶瑄輕咬她脖子笑道。
“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