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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藥!”說完走人,把門摔得很響。
多管閒事,脾氣很大,還攔著他去找他的女人,宋辭對這個特助非常不滿,十分想解僱他。
然後宋辭跟著阮江西去了廚房,幾乎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宋辭幫我拿幾顆紅棗,記得放在哪了嗎?”
阮江西家的廚房,宋辭不止一次跟著她進來打轉,他理所當然:“當然。”俯身,在最裡面的櫃子裡拿出紅棗遞給阮江西,“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不過你說過的話,我一句都沒有忘記。”
語氣,有些討好,有些得意,宋辭似乎很開心。
阮江西卻隱隱擔憂:“我說過很多話,會不會讓你記得很累?”
“沒有。”
怎麼會累,那是他的全部,他唯一的意識與情緒,這是阮江西,是他的女人,他視為生命的人,怎麼會累呢?
“怎麼會累,不需要刻意去記住,我不用留心,”宋辭深黑的瞳孔裡倒映出她模樣清晰,他說,“我什麼都不用做,記得你是本能反應。”
人為意識會偏向於自我保護,醫學上,稱這種自我防禦為本能,是每個人與生俱來最基本的防護與意識,可是宋辭,將所有的本能反應,關聯了阮江西,丟了自我,他選擇了阮江西。
阮江西輕輕淺笑,眼眶有些微微的紅,拿著盤子的手垂在了身側,輕顫著:“其實也不需要都記得,記得你是我的宋辭就夠了,其他的,我都會告訴你。”
宋辭立刻搖頭:“那怎麼夠,我記得你的狗也叫宋辭,我記得你是演員,你的經紀人叫陸千羊。”宋辭揚起唇角,視線密密麻麻地纏繞著阮江西,“記得你吻我,感覺很好。”他俯身低頭,將臉湊近阮江西,與她平視,“現在你要不要吻我?”
他刻意討好,想與她親近。
阮江西稍稍踮腳,親了親宋辭唇角,他卻不滿足這種點到即止的淺嘗輒止,攬住阮江西的腰,探出舌尖與她親熱。
他記得的,他親吻過她,心尖會那樣激烈又悸動。
正是纏綿時——
“汪汪汪!”
原來是在陽臺睡覺的宋胖狗被凍醒了,跑廚房找吃的,一見著阮江西,便異常興奮了:“汪汪汪!”
宋胖一個猛扎,扒住了阮江西的小腿:“汪……汪……汪……”小胖爪撓啊撓,胖少用一身肥肉去蹭阮江西,它撒歡,可勁兒撒歡。
然後,阮江西松開了摟在宋辭脖子上的手,俯身將宋胖抱起來了,順了順它的毛:“你也餓了嗎?”
“汪汪汪!”餓餓餓!宋胖用腦袋去拱阮江西胸前,嗨到不能自已。
“你很喜歡它?”
嗓音涼涼,宋辭突然問了一句。
宋胖下意識抖了抖一身肥肉,往阮江西懷裡鑽,不敢吭聲了,同樣,沒有吭聲的還有阮江西。
一人一狗,都乖得不像話。
“我記得它叫宋辭。”
嗯,宋少記得很清楚,臉,寒了一層霜。
“我記得它喜歡火腿和培根。”不喜不怒的語氣,宋辭平鋪直敘地說,“我記得你很喜歡它。”
似乎與宋胖相關的事件。宋辭記得特別清楚。
宋辭側臉,又寒了一層霜,他,動怒了,聲音壓抑著的低沉嘶啞,他說:“而我,很討厭它。”
不止動怒了,他好像吃醋了,每每扯上狗狗,宋辭都會這般斤斤計較。
阮江西一聲不吭,俯身,將懷抱著的宋胖放到地上,對宋辭道了一句:“我去給你做湯。”又補充,“不會放你不喜歡的火腿培根。”
然後,看都沒有看宋胖一眼,走到水池旁,為她的宋辭忙裡忙外。
“汪……”宋胖哀怨地哼哼唧唧,對著阮江西揮舞胖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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