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說要再戳一個窟窿(第2/3 頁)
作為人世間曾經的根基,它果然在火中存留了下來。
外面除了枯土只剩下難聞的焦味,不說曾經數不勝數的柳樹就連草地也燒得乾乾淨淨,而那座深陷地中的大門完好無損,上面的女人依然在沉睡。
它敞開著,雲素走入門去到墳中。他聞過每一具枯骨,很快就聞到了那股美酒的奇異氣息。
他將詩緒的身子從枯骨堆中挖出,又一陣風將他吹至山前。
雲素站在山前說道:“這是你的。”
他將詩緒的身體扔出鳶山,指了指鳶山中心那隻裹挾滿山灰燼的翎羽,說道:“那也是你的,你要一起帶走。”
“不行。”
詩緒收好自己的過去身體,搖頭說道:“沒了那裡,這件衣裳就不完整了,到時聖人像看過來,我可無法應對。”
鳶鍾靈侷限於鳶山,她的鐘靈意當然也只限於鳶山,只要詩緒不靠近雲素便無法將她殺死。他思慮片刻說道:“你帶著你的人,離開烏離。”
詩緒不回答他,而是將矛頭指向他說道:“比起談我的去留,我更好奇你這樣的狀態能維持多久。”
雲素說道:“你可以在這裡等很久。”
他並不著急,低身將唐晚晴翻過身毫不溫柔的抽出深深插入她大腦裡的水劍,然後用鍾靈意封住了她後腦一柄柄水劍拔出後留下的窟窿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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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晴感受著後腦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清楚這大概是少年的報復心作祟,深吸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小肚雞腸。”
雲素惱火頓起,他立即想把她丟出鳶山或是再捅她一劍,然而最後只是手上的動作更加野蠻有力了,說道:“晚晴姑娘說得有理。要是我的劍還在,我就自己戳你一劍了。”
唐晚晴的頭部傷成這樣依然不死足以證明其身軀的強悍,雲素與她不同,他沒有任何強大的生息溫養身軀,有的只是數之不盡的鐘靈意韻,透過鳶山的萬事萬物揮發意韻。
如若詩緒也這樣捅他肉身一劍,他必死無疑。
所以他要的是詩緒離開,而不是冒著可能會死的風險與其拼死拼活,更別說還有鳶鍾靈這個變數,她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將整座山的鐘靈交予了他,這很不尋常。
詩緒很顯然不想被他三言兩語就將自己長久做的一切打算落空,她攬攬裙邊就在土上坐了下來,隨手取出玉杯就仰頭喝了起來。
幾杯過後,她頭也不回的問道:“雲公子與我共飲否?”
“問了也白問。”詩緒恥笑道:“好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竟然不會飲酒,都不如我幼時養的狗。”
雲素看不穿她的打算,他並不打算輕舉妄動,回道:“素不善酒,詩姑娘不妨去問問腰間的詩嘗經,也許他喜歡。”
“問了。”
詩緒有些憤怒,但也還在笑著說道:“你要不出來,他說想讓你也掛在這裡,好一起飲。”
“對了,剛剛你可是差點死了。”
她話鋒一轉,繼續挑釁說道:“你二人可真是情意濃濃,一個撒下一個跑,一個看著一個死。”
“過獎。”這種言語攻擊對他來說最無用的東西,雲素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與她可遠比不上你和你那腰間的腦袋,死了你都要給他掛那晃著。有沒有把腦漿搖得均勻可口?搖好了你是否要變出個好看的杯子來裝了喝了好讓你倆一生一世在一起?”
詩緒眼中壓制不住的殺意映在玉杯裡,說道:“雲公子好毒的一張嘴。”
“姑娘過獎了。”
雲素微笑著感謝她說道:“素不善言辭。”
他接著疑惑的問道:“詩緒姑娘還坐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這地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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