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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已經試過了，&rdo;琳達聽起來已經死心，&ldo;是空號。也可能我剛才沒有撥對區號。我一直聽到電話佔線的聲音。第二次也是這樣。&rdo;

&ldo;馬提諾克還在木棍上刻了第二組號碼嗎?&rdo;

&ldo;對，在尾端，插入她身體的那一端。&rdo;她很噁心地回答，&ldo;那組號碼是：908920 705 318 451。&rdo;

&ldo;你抄下來了嗎?&rdo;赫茲斐小聲問英格夫，英格夫疲憊地點點頭。他的眼鏡掉在湖裡，緊貼著前額的亂發讓他看起來像個睡過頭而錯過第一堂課的中學生，手裡的皮面筆記本讓他看起來更像。

&ldo;它可能是任何東西，&rdo;琳達推測說，&ldo;信用卡卡號、銀行帳號、保險櫃號碼或者密碼。&rdo;

&ldo;句點。&rdo;在他旁邊的英格夫說話了。

&ldo;什麼?&rdo;赫茲斐和琳達同時問道。

實習生在筆記欄上面的兩排數字下方劃線。

&ldo;誰在後面說話?&rdo;琳達問道。赫茲斐才想到他還沒跟她提過英格夫跟他同行的事。&ldo;英格夫&iddot;阿朋。他跟我一起在警察局工作，然後他載我……&rdo;一個聲音清楚地告訴他，他現在沒有時間解釋那麼多。

&ldo;他剛才問什麼?&rdo;她問道。赫茲斐打量一下英格夫。他在筆記本的兩排數字下方劃線。他顯然很難專心，只能吃力地從口中蹦出幾個字。

&ldo;句點。有沒有句點?&rdo;

&ldo;哪裡?&rdo;

英格夫感到厭煩，然後慢慢說：&ldo;數字中間。&rdo;

&ldo;等一下。&rdo;琳達回答說。看來她離開了電話。赫茲斐聽見水流聲，又聽見她從遠方大喊的聲音：&ldo;我在水槽這裡再洗一次木棍。&rdo;

赫茲斐疑惑地看向英格夫。英格夫因為疼痛而歪著嘴，試著往前坐。

&ldo;你這問題是什麼意思?&rdo;

&ldo;寵物拯救一號。&rdo;英格夫呻吟著。可是赫茲斐還來不及問他究竟為什麼提到它，琳達突然大叫。

&ldo;不會吧!&rdo;她的聲音現在聽起來近一些。

&ldo;你怎麼知道?中間真的有句點。&rdo;

英格夫擠出了無生氣的微笑：&ldo;我猜每一行各一個。第一行數字開頭是53666，第二行則是908，對吧?&rdo;他的靈魂似乎漸漸甦醒。

&ldo;對。這代表什麼意思?&rdo;

英格夫並沒有回答，他開啟儲物箱，拿出又厚又狹長的皮面檔案夾，丟給赫茲斐。

&ldo;這是幹嗎?&rdo;

&ldo;這是保時捷卡宴渦輪s的說明書。&rdo;

&ldo;我知道。但這跟那些數字……&rdo;

&ldo;我太累了。你幫我看看吧。&rdo;

&ldo;看什麼啊?&rdo;赫茲斐不耐煩地問。琳達也重複她的問題：&ldo;那些句點是什麼意思?&rdo;

&ldo;導航系統。關鍵詞：地理坐標。&rdo;

英格夫指著說明書，然後赫茲斐開始明白他的意思：&ldo;你是說……&rdo;

&ldo;是的。寵物拯救一號，我研發出來的系統，忘記了嗎?這系統以衛星定位資料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