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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捕頭一臉莫名:&ldo;樓公子?&rdo;
我拉著利捕頭的手,用力地握了握,&ldo;利捕頭,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rdo;
利捕頭掙開我的手,&ldo;那便請樓公子代友付了這酒錢吧,利某還有事要辦,告辭了。&rdo;說完站起身推開窗戶,竟是門都不走了,也不知是多麼要緊的事急得要跳窗。
我堪堪在他往下跳之前拉住了他的衣角,&ldo;還未請教利捕頭高姓大名啊?&rdo;
利捕頭道:&ldo;利某雖然不才,在澶州也算是小有名氣,樓公子自去打聽吧,告辭。&rdo;說完就跳,毫不含糊,要不是我手放得快,差一點也要被帶下去。
其實我來之前就問過明嶽了,利捕頭姓利名攸行,是澶州最年輕的一個捕頭,三年前上任時年方二十一,在一眾年過不惑的捕頭裡簡直是帶露凝霜鮮嫩欲滴的一朵嬌花。
我把視線轉回桌上的酒壺和花生米,嘆了一口氣。樓下傳來一陣&ldo;霹裡哐當&rdo;的雜亂聲響,還有人尖叫著&ldo;抓賊&rdo;之類的。
我才知道利攸行這是有了臨時公務,否則我單知道官府月例少,還以為澶州官府月例居然少到堂堂一個捕頭為了逃單,不惜跳窗的地步,那不是太慘了。
第26章 我的心態有一點崩潰
觀頤
裴氏兄弟還是住進了我家,沒住柴房,在東邊的空房裡住下了。
明嶽說裴氏兄弟自己帶了人來收拾。
我責怪道:&ldo;讓客人動手收拾房間,這是什麼道理?&rdo;
明嶽連聲告罪,我也就是抱怨幾句,很快讓他下去了。
裴氏兄弟住得挺安分的,我們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我只當他們不存在,倒也過的蠻舒心,並沒有想像中的膈應。
我一早起來的時候,院裡的人正唱到:&ldo;憐貧濟困是人道,哪有個袖手旁觀在壁上瞧。&rdo;
我一邊聽一邊踱過去,拍手道:&ldo;裴大爺好興致。&rdo;
裴珏衣收了聲,鼻尖上冒了一點汗,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臉,&ldo;不瞞樓公子,裴某也就這點興趣了。&rdo;
我跟裴珏衣打商量:&ldo;下回晚點開場可否?&rdo;
裴珏衣驚喜道:&ldo;樓公子想聽全場?&rdo;
我誠實道:&ldo;不是,你吵到我睡覺了。&rdo;
裴珏衣寅時初開嗓,我平時到卯時末才起床。今早裴珏衣聲音一起,我一個激靈鯉魚打挺躍起來,摔到了地上。超疼。
裴珏衣噎了一下,神色尷尬地連連道歉,我大人有大量地一擺手,&ldo;沒事,我原諒你。&rdo;其實心裡想的是裴珏衣如果不答應,我就有理由把他掃地出門了。
被裴珏衣勾起了興致,飯畢,我閒閒地散步出門,找了個戲園子坐下。一早出門的人很多,但像我一樣空閒一早出門聽戲的人卻不多,偌大的園子裡只我一個人,我點了一出《鎖麟囊》,挑了個好位子,捧著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
老小兩個儐相正在臺上爭執,身後突然有人叫了我一聲:&ldo;樓公子。&rdo;
我正驚奇是誰和我一樣大清早就不務正業,回頭看見是歐篁。
我開心地沖他招手:&ldo;周仁也來聽戲?快來這邊坐。&rdo;
歐篁繞過一排排的空桌椅過來落座,&ldo;非也,這戲園是在下的產業,樓公子聽得滿意否?&rdo;
旦角都還沒出場,這齣戲的味道還半點都沒有出來,但場面話誰都會說,我笑道:&ldo;好得很,我很喜歡。&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