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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侄,愚叔說過,不惜任何代價以求散毒之方,目前不談這些。”
“小侄尚有下情奉稟。”
“有話但說無妨。”
“小侄大仇在身,雙親下落不明,此後禍福極難逆料,世叔之議,請暫保留!”
“賢侄方才不是說過毒功解散之日,便是履約之時麼?”
徐文俊面一紅,道:“是的!”
蔣尉民悠悠地道:“令尊非常人,必有非常之計,我相信他已展開了復仇行動,賢侄凡事三思,不宜躁進!”
徐文眼淚往肚裡流,父親業已不幸,還有什麼非常之計,恨不能肋生雙翅,飛越關山,找到仇人,予以一一誅絕。
蔣尉民起身道:“賢侄晚來害酒,休息一會吧,天快亮了,一切另議!”
徐文跟著站起來,道:“天明之後,小侄想告辭……”
“不!不!好歹得盤桓幾日。”
說完,出門自去。
徐文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哀傷向自己襲來,前途茫茫,誰知是什麼結局?
他坐回原先的椅上,深深地想……
更殘漏盡,窗欞上現出濛濛的白色,天已破曉了。
驀地——
書齋之外,傳來一聲冰寒徹骨的冷笑。
徐文不由大吃一驚,脫口喝道:“誰!”
隨著喝聲,人已如幽靈般飄出門外庭院之中。
第九章魅影驚心
徐文在蔣宅書齋之內默想心事,忽然一聲冰寒的冷笑,從門外傳來,徐文大吃一驚,喝問道:“誰?”
隨著喝聲,人已如幽靈般飄出門外庭院之中,目光遊掃之下,卻不見半絲人影,正目驚疑之際,又一聲冷笑傳來,似乎自左面的屋頂,徐文反應神速,如脫弩之箭般射登屋面,只見一條灰影在曉色迷濛中,向西逸去,他一發狠,追了下去。
那人影身手相當不弱,顧盼間便消失在鱗次櫛比的房舍中。
徐文知道追已無望,只好頹然折回,身形甫落院中,只見蔣尉民父女和數名家丁,正在議論紛紜。蔣明珠迎了上來,道:“世兄,有所見否?”
徐文赧然道:“來人身手不弱,追丟了。”
“算了,小事一件。”
“怎麼樣?”
“‘石佛’被盜。”
“啊!”
徐文大感不是意思.自己不察,竟然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使“石佛”被竊,雖然“石佛”無心,本身已失去應有價值,但總是蔣尉民心愛之物……
蔣尉民若無其事地道:“賢侄不必放在心上,這尊‘石佛’本身價值已失,丟了算了。”
徐文紅著臉道:“小侄心中甚覺慚愧,竟讓宵小來去自如!”
“這是愚叔漫藏海盜之過,不關賢侄事,不過這樣也好,‘石佛’在此,終是禍胎,當初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石佛’雖已喪失價值,但外人不察,終會找上門來,丟失了反而好。”
徐文一想,也是道理,但始終不能釋然,訕訕地道:“小怪誓必要查訪出下手竊盜之人……”
說得一半,卻頓住了,放著翠玉耳墜至今還查不出劫奪之人,那是在自己手中被奪的,還奢談什麼查訪竊盜之人。
蔣明珠無限深情地瞟了徐文一眼,盈盈一笑道:“世兄,忘了吧,值不得掛齒!”
天色業已大明,徐文這才看出這小院山石玲瓏,花木扶疏,佈置得極其考究,果然富豪之家,氣派不同凡響。
蔣尉民父女辭去,徐文回到書齋,下女送上巾櫛盥洗之物,徐文草草梳洗。一會,小婢來請用早點,徐文被領到昨夜與蔣明珠晤對的廳軒之中,父女倆熱誠迎候,雖是早點,但也擺滿了一桌,果餅小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