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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量以慰相思之苦。“我會很想你的,你要打電話給我哦!”她開始思念他了。
“當然要打電話,而且我會天天查勤,要是讓我知道你不乖,哼!哼!後果自己想像。”他裝出凶神惡煞的模樣。
惹得笑眉咯咯直笑。
“你就只會威脅我!”她跳入他懷中勾住他腰,撒嬌道:“可是我知道,你才捨不得打我,頂多愛嚇我而已,對不對?”
“對。都讓你看穿了,往後還有戲唱嗎?”
“有呀,威脅不成,可以改成利誘。”她很用心的替他想法子治自己。真虧她有這種自掘墳墓的興致。
“棒棒糖?還是冰淇淋?”他挑眉。也許他往後可以考慮賣冰淇淋,以治笑眉的口水,又可以乘機利誘她。吃那種高熱量的東西還能不胖,才叫人佩服!
說說走走,已經走入中正紀念堂。夜晚的燈光烘托出一片輝煌景象,還有人在放煙火。佟至磊在門口替她買了特大球冰淇淋與棉花糖,很輕易的得到她的香吻,所以說要收買取悅這丫頭很簡單,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階梯一階一階的往上數,到第八十九階就是最高層了,笑眉席地而坐,俯瞰四周的夜景。盛夏開過的繁花在月夜中顯得有些憔悻,今夜是滿月,她看著月亮,身子往後靠在佟至磊懷中,頭枕在他肩上仰成一個角度,念出心中突然想起的幾個詞句:“雲破月來花弄影……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我不喜歡這一首。”佟至磊輕喃。
“應景而已呀,前面說什麼我不記得了,是張仙的‘天仙子'對不對?”
他念出前半段:“‘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臨晚鏡,傷流景,往事後期空省記。'是寫分別後萬般感慨而無法挽回的詞。我們不會那樣的。別淨記這種傷感的東西,我心裡已經夠不安了,你還要對我淘氣!”他低聲叱責,心中一股不安又加深了,他緊緊摟住她。
笑眉吐了吐舌,他可真是敏感!她輕輕安撫他道:“別這樣嘛!你不開心,我也難受呀!我保證,一個月像水流一樣快,還來不及發現就會過去了。然後你回來會看到安然無恙的我。”
“回來後,我要去見你母親,向她提親。”
她淘氣的回道:“我媽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去提親做什麼?不怕她未婚夫找你決鬥呀?”
“淘氣!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時間不早了,他扶起她走下階梯。“回家了。”
計程車停在她家門前,笑眉下了計程車後,拉住佟至磊的手。“同樣是要見我媽,今天時機也不錯呀!一起上去好不好?”
他搖頭,他希望第一次見笑眉的家長鄭重一點才好。今天他什麼也沒有準備,跟著下計程車是想多看她一下,多親她一會兒。
“等我回國再拜訪她。”他將她圈在懷中,細細的在她臉上印下吻跡。“要乖哦!”
笑眉捨不得移開雙眼,直點頭,老天爺,她開始感到相思的難受了,一個月像是一個世紀。
佟至磊皺眉輕點她鼻尖。“不要這副表情,好像是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似的。”
她無法開口再說一些什麼道別的話。佟至磊想:如果他留得更久些,她恐怕要開始掉淚了,於是再吻了她一記,就上車了。“上樓去,我會每天打電話給你。”
笑眉點頭,堅持等他車子開走直到消失在轉彎處,再也看不到了才垂頭喪氣的往大門走去。
一個月……唉,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也差不多是這情境了。她沒想到真的道別後會這麼難過,今晚她還笑佟至磊的不安是杞人憂天呢!
一個人影如鬼魅般從大門陰暗處閃了出來,擋住笑眉的去路。笑眉一時沒有心理準備嚇了一大跳,忙撫住驚魂未定的心,雙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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