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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苦了小王」
一隻手剛推開門,聲音就先傳來
林武的鎧甲還未卸下,他回來先去給林紀請了安,就讓王勘先來了林文溪房裡,請完安又往這邊來看她。
他注意到林文溪捧著水杯坐在床上,又疾走幾步來到床邊
「哈哈哈小溪已經醒了嗎」
林武和王勘幾乎是一般打扮,只是手上抱著的頭盔頂上帶著一小股金穗,但他看起來充滿了高昂的情緒,完全沒有王勘那種沉穩的樣子,感覺就好像真摯又帶著點傻氣
他隨意的將頭盔丟在塌上,又開口問到
「頭疼嗎」
「還記得爹爹嗎」
剛剛認錯爹爹的林文溪沒法撒謊,只好無奈又茫然的看著他
「連爹爹都不記得了嗎」男人高昂的情緒稍稍有些低落,不過又很快興奮了的起來
「功夫總不能忘,等我回去換身衣服,我們再來過幾招,說不定打一場,流流汗,就記起來了哈哈哈」
這種奇怪的認知不知道從何而來,她想開口拒絕,林武卻越來越興奮。
練武的事情當然要馬上做!
「快換好衣服,我們現在就去練武場,看看你這幾個月退步了沒有」
語氣自然的彷彿林文溪只是去了一個夏令營,而不是被人綁架又撞了頭失了憶。
林文溪震驚的硬著頭皮開了口
「可是我忘了」
一套短打被林武熟練的翻出來丟在床上
「忘了就再學」
然後他就扯著王勘出了門,王勘全程目睹了這一切,不過他是個寡言高冷的alpha,默默地跟著林武走了出去,臨走前丟給林文溪一個憐憫的眼神。
將軍對練武的執著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自知勸不了,也不多言。
林文溪無奈的換上那身短打,還挺合身,她活動了一下筋骨,畢竟是剛回來,「爹爹」應該也不會太嚴厲吧。
她報著僥倖的心裡磨磨蹭蹭的出了門,林武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等候多時了。
「文文,快來」
林文溪方才來的一路上見到了大大小小數個練武臺,雖然嫡系人丁稀薄,但是旁系還有不少住在府裡,許多人在場裡鬥武,見到她都停下來打招呼詢問情況,她仍是那一套說辭,還是耽誤了不少功夫。
林武帶她來的是一個中小型的練武場,他隨意的抽出一把木劍丟給林文溪
林文溪差點沒接住,她癟癟嘴,還是想再爭取一下
「爹爹你奔波了一路也辛苦了要不我們今天」
林武欣慰的看著她
「沒事,文文知道關心爹爹了,爹爹還有力氣的很,快來快來」
說著就跳上練武臺
他沒有拿木劍,打算徒手和林文溪聯絡。
林文溪絕望的爬上臺,拿起木劍做個一個並不標準的攻擊姿勢。
林武從對面走過來
「劍不是這樣拿的,手要端平」
他左右調整,總覺得哪裡不滿意,一直到文溪手都酸了,他才放過了她
「再來刺一劍看看」
文溪把劍往前一刺
「哎呀軟綿綿的,要這樣這樣」
文溪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練武場雖然有樹蔭遮蔽,但這會太陽已經很大了,天氣炎熱,手臂痠痛,她覺得自己都快要暈了。
偏偏林武在練武方面有嚴重的強迫症,每一個姿勢都一定要她擺到位才肯罷休。
算來應該快到吃飯的時候了,再撐一會就可以休息,林文溪咬咬牙,接著按照林武的標準努力擺出正確的姿勢。
令人絕望的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比如,林紀直接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