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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不是一向深居簡出嗎,今夜為何急匆匆地出來了?&rdo;
&ldo;據說岐世子那邊催得緊,他雖不敢來府上鬧,這幾日去信國公府威脅討人,若討不到人便逼還聘禮。&rdo;
&ldo;信國公府早將聘禮揮霍光了,看來表姑娘是非嫁不可了,嘖嘖,這樣的小美人胚子,真是命苦。&rdo;
眾人不由得目露惋惜,愈發憐惜她孤苦,這樣一個小美人,若被岐世子折辱幾日,只怕香消玉殞了。
信國公府一家子豺狼虎豹,恨不能將她敲骨吸髓,榨乾淨最後一滴血,看來,她也是走投無路了,只能求見淮王。
&ldo;落轎‐‐&rdo;
一聲長長的吆喝,一輛紫呢幃轎安安穩穩落在王府轎廳,眾門子動作熟練地忙活起來,端茶的遞熱毛巾捧大氅的撐傘的。
老管事恭敬地撩開了門簾,敬畏地喊了聲:&ldo;殿下。&rdo;
遼袖自然也知道淮王回來了。
按道理,她應該坐在書房裡等候淮王,向他陳情,盼他庇護。
可是,想起上輩子被他禁錮折辱,她打了個冷顫,既然要躲開他,便一絲與他獨處的念頭都不要有。
站在書房門口,遼袖不敢踏進門檻。
她活了一世,知道並非只有淮王這一條路行得通,偌大王府,還有一位長輩能替她主持公道,這個人便是起初接她進府的老祖宗。
她思定了主意,一轉身,徑直走往另一條路。
遼袖心底默唸:文鳳真,這一輩子我與你再無瓜葛,不管你書房中的媚香是誰安排,都與我無關了。
雪芽見她路過書房卻不進,以為她迷路了。
&ldo;哎‐‐姑娘。&rdo;雪芽疑惑地扯住了她的袖子。
遼袖拍了拍了她的手,嘴角一牽,笑容溫暖,似乎想教她安心。
她的聲音很輕,一字一字落下來,清晰堅定。
&ldo;雪芽,今晚,咱們不求淮王了,咱們去求老祖宗。&rdo;
&ldo;不求淮王了?&rdo;
&ldo;沒錯。&rdo;
雪芽愣住了,她發現一向嬌怯的姑娘,眼眸頭一次燃起微亮。
遼袖脫下兜帽,眾人將她的面龐盡收眼底,呼吸微微一滯,明明五官極盡妍麗,一雙眼眸卻水光瀲灩,觸之即碎,清純小白花的模樣。
這樣一個內宦瞧了也心神搖曳的尤物,她進府的這段時日,淮王一眼也未落在她身上。
黑暗雨幕下,這個漸行漸遠的美人背影,落在一雙鳳眸底。
鳳眸的目光收回,轉而落在書案上一爐香灰,不知被誰用一盞茶水澆得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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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強取豪奪火葬場,男主兩世身心俱潔
‐‐‐‐‐《求娶明珠》‐‐‐‐‐
人人艷羨雪師好福氣,雖為破落戶之女,卻僥倖嫁進了京城高門。
曹澄烏髮雪膚,被嘆為世家美璧,令人自相形慚。
她真誠地對他好,為他打理中饋,尋遍生子藥方,拖著病體跟其他貴婦打好關係。
曹澄位極人臣後,她也風光得勢,榮寵一生。
直到雪師得知自己患上不治之症。
終於不得不面臨真相。
其實曹澄天生冷情無心,他完美的偽裝之下,卻連人的愛恨不通,只醉心權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