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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澤庵和尚也不見了。&rdo;
&ldo;一定是這兩個人耍的把戲。&rdo;
&ldo;這下子該怎麼辦呢?&rdo;
女婿和權叔等人,扛著祖傳的長槍聚集在本位田家門口,情緒非常激動。
有人對著屋裡問道:
&ldo;阿婆!你聽說了嗎?&rdo;
不愧是阿杉婆,她心裡明白這件大事已是事實,便壓抑住滿腹的怒氣,坐在佛堂裡。
&ldo;我馬上出去,你們靜一靜。&rdo;
她在裡頭回答。接著默禱了一下之後,神態從容地開啟刀櫃,打點一些衣裳,來到大家面前。
她把短刀插在腰帶上,繫緊鞋帶,每個人都看得出這位頑固的老婆婆心裡已經有了重大的決定。
&ldo;沒什麼好騷動的。阿婆這就去追那個不知廉恥的媳婦,好好懲罰她!&rdo;
接著,神態自若地走了出去。
&ldo;既然阿婆都要去了,我們就跟隨她吧!&rdo;
親戚和佃農們群情激憤,以這位悲壯的老婆婆為首,大家沿途撿棒子、竹槍當武器,往中山嶺追去。
然而,已經太遲了!
這些人趕到嶺上時,已經是中午了。
&ldo;逃走了?&rdo;
大家跺著腳,非常懊惱。
這還不打緊,因為這兒已是邊境,所以防守的官員阻止他們。
&ldo;不準結黨通行。&rdo;
權叔出面向防守的官員說明原委。
&ldo;如果我們在這裡放棄追討,不但有愧代代祖先,還會成為村裡的笑柄,本位田家也無法在貴領土待下去了‐‐‐所以拜託您讓我們通行,直到追到武藏、阿通、還有澤庵三個人為止。&rdo;
他想盡辦法,力圖說服防守的官員。
理由可以接受,但法令是不能通融的,防守官員斷然拒絕。當然,如果他們能到姬路城拿到通行證,則另當別論。可是這麼一來,那三個人早就逃之夭夭,根本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ldo;這樣好了‐‐‐&rdo;
阿杉婆和親戚們商量,決定讓步。
&ldo;就我這老太婆和權叔兩個人,是不是就可以自由進出呢?&rdo;
&ldo;五名以下,可以任意通行。&rdo;
防守官員回答。
阿杉婆點點頭,意氣激昂,心情悲壯地準備向大家告別。
&ldo;各位!&rdo;
她向大家招呼。
&ldo;我出門離家時,就已經覺悟到,途中定會出這種差錯。所以沒什麼好著急的!&rdo;
這一大家族,每個人都神情嚴肅,並排站在那兒望著阿杉婆薄薄的嘴唇和露出的門牙、牙齦。
&ldo;我這老太婆,帶著家傳的腰刀,出門之前已經跟祖先牌位告別,也發了兩個誓‐‐‐ 一是要嚴懲那敗壞門風的媳婦;二是要確定犬子又八的生死,如果還活在這世上,即使用繩子綁住脖子,也要把他帶回來,好讓他繼承本位田家的家名,再另外娶一個比阿通好上百倍的媳婦,光耀門楣,讓村裡的人瞧瞧,以雪今日的恥辱。&rdo;
&ldo;……不愧是阿杉婆!&rdo;
一大群親戚當中,不知是誰如此有感而發。
接著,阿杉目光炯炯,看著女婿說道:
&ldo;還有,我和河原的權叔都已年老